郁声羞怯地回答:“舒服。”他顿了顿,又用更小的声音喃喃:“就是……就是湿了。”穆闻天起初没听清郁声在说什么,狐疑地凑过去:“说什么呢?大点声,别跟蚊子叫似的。”郁声:“……”郁声涨红了脸,攥着裙摆,气咻咻地重复:“湿了!”穆闻天一噎:“哪儿湿了?”天又没下雨,哪儿能湿?“四哥……四哥怎么还问?”他闻言,彻底忘了羞恼,把裙摆撩起一个角,气得眼睛都红了,“还能是哪儿湿?”穆闻天这才理解郁声话里的意思,心疼地按住他的手腕,把裙摆按回去,生怕他着凉:“哎哟,原来是这儿湿,你怎么不直说呢?”“我……我还要怎么直说?”他直接恼得没了感觉,察觉到四哥要伸手摸,立刻抬起胳膊,把探到旗袍里的修长手指给拍走了。穆闻天挨了打也不生气,笑着凑过去:“回家帮你摸,好不好?”“不好。”郁声在气头上,穆闻天说什么都是不愿意的。穆闻天嘴上应着“好”,等到了家,还是把郁声压在炕上,撩起旗袍的裙摆,摸了个够本儿。“都湿了。”穆闻天振振有词地扒掉包裹着柔软臀肉的内裤,“你穿着能舒服吗?”郁声手脚并用,试图往棉被底下爬:“不给……不给弄。”“声。”穆闻天轻轻松松地将他逮回来,搂在怀里,好笑地问,“真不给啊?”郁声脸上滑过一丝犹豫,拽着棉被的手失了力道,转而攥住穆闻天的衣领:“四哥,你想弄吗?天……天还没黑呢。”“天没黑又有什么关系?”穆闻天有意逗他,直接把他的手按在了胯间,“不弄弄你,你又要觉得我不行了。”男人半勃的肉刃隔着布料弹在郁声的掌心里,他小小地畏缩了一下,然后硬着头皮握住:“四哥厉害呢,没有……没有不行。”穆闻天的嗓音因为郁声的动作变得又沙又哑:“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试……试试吧。”他果然动摇了,眼馋地望着穆四哥的胯间,咽了咽口水。穆闻天趁机脱了外衣,搂着郁声往炕上倒,裤子都要蹬掉了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双喜的声音:“四爷,四爷!”意乱情迷的郁声猛地睁开双眼,羞怯地抱住棉被,撅着屁股爬到了炕头:“有……有人!”穆闻天也听见了双喜的声音,强忍着烦躁,按了按眉心,边把郁声搂在怀里,肆意地揉着两瓣软绵绵的臀肉,边问:“什么事?”双喜不知屋里还有旁人,直言:“四爷,有人自称是郁家的老爷子,找到咱家门上来了!”穆闻天闻言,还没怎么着呢,怀里的欧米伽先蹦了起来。郁声风风火火地套上外衣,气咻咻地往炕下爬:“我……我爹来了?!”他双目通红,嘎吱嘎吱地磨着牙,像只奓毛的小貂。“哎呀,郁小……郁小少爷……”双喜听到郁声的声音,吓了一跳,人都结巴了,“您也在啊?嗐,那郁家的老爷子来得不赶巧,刚好撞上了咱家老爷子,就……就被……”郁声打开门,着急地追问:“就怎么了?”他怕他爹伤了穆枯山,眼里含着一包泪,吓得魂不附体。双喜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地说了实话:“就被咱老爷踹了!人……人顺着门口的台阶滚出去,滚了……滚了好几米远呢!”郁声:“……”郁声缓缓揣起手,认真地追问:“滚出去了?”双喜点头:“可不嘛?滚出去老远,我过来的时候,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呢。”郁声闻言,彻底放心,转身扑到穆闻天怀里,一蹭一蹭地往上爬:“四哥,回去回去。”“回去什么?”穆闻天哭笑不得,托住他的屁股,把他抱在身前,“不去看看啊?”“有什么好看的……”郁声咬着唇,嘀嘀咕咕,“他早就不是我爹了。”在郁声心里,自打娘亲死后,父亲高高兴兴地将姨太太抬进门,又逼自己喝下被加了迷药的汤的那一刻起,他与郁荣,就彻底断了血缘关系。郁声念及此,愈发急促地催道:“四哥,继续……继续弄。”“不弄了。”穆闻天捏了捏他的屁股蛋,在他不满的轻哼声里,回屋换了身衣服,“声啊,我不是要你去认爹,是怕咱家老爷子一脚踹出人命!你想啊,大婚前闹出人命,多不吉利?”郁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会吧?”光踹……就能把人踹死啊?“你是真不了解咱爹。”穆闻天见他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也不了解我们阿尔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