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和穆四哥成结了,怎么会不想嫁呢?穆闻天满心欢喜,揉了揉郁声的屁股,又把他翻过来:“说好了啊,不许反悔。”“不反悔。”郁声温热的喘息一股脑喷在穆闻天的耳根后,边承诺,边不知死活地含着四哥的耳垂轻轻吮吸。穆闻天下腹一紧,欲火腾地冒了起来,嗓子也哑了:“声,别闹。”“没闹。”郁声松口,羞涩地喃喃,“我喜欢四哥,四哥想弄就弄吧。”“哎哟喂。”穆闻天直接被他说硬了,弓着腰吸气,“别惹我啊,再弄一回,你的屁股还能好?”“四……四哥说什么呢!”郁声自己说要弄也就罢了,穆闻天一说荤话,他就受不了了,蹬着腿闹,“不弄了,睡觉!”“成,睡觉。”穆闻天搂着郁声,伸手关了灯,在一片黑暗中寻到他湿软的唇,硬是缠缠绵绵地亲了几口,然后才老实地闭上眼睛。可穆闻天想睡了,郁声反而哆嗦起来。他抬起腿,小心翼翼地夹住阿尔法的腰,濡湿的内裤也顺势贴在了阿尔法半勃的欲根上。“声。”穆闻天隐忍地掐住郁声的腰,“真要啊?”“不要。”他扭了扭,理所当然地说,“四哥帮我揉揉就好了。”“揉什么……”穆闻天没好气地翻身,将胡闹的欧米伽搂在身前,拍着他柔软的臀肉,深深地叹息。真揉了,谁还能睡着?不过,穆老四也就嘴上能拒绝,等郁声舒舒服服地睡去后,照样任劳任怨地起身,拿了帕子替他擦身上的汗,又自己用手解决了一回,才心力交瘁地躺回了炕上,然后等不及天亮,就骑马赶去报社,将婚讯登了报。几日后,一份报纸摊在申城郁老爷子的面前。他满是皱纹的手发着颤,似是不可置信,指尖悬在模糊的照片上,不敢落下,许久以后,才欣喜道:“准备嫁给穆四爷的……真是我们家声?”两条纤细的胳膊从郁老爷子的身后缠上来,红彤彤的指甲抠着报纸的边缘,不甘心地留下几道浅浅的褶皱:“老爷,您看什么呢?”郁荣猛地转身,抖着报纸,激动道:“婚讯啊!”年轻的姨太太兴趣缺缺地缩回被子:“一则婚讯罢了,有什么好看的?还是老爷想起来,娶我的时候,没登报啊?”郁老爷子面上滑过一丝尴尬,咳嗽连连:“我们不是说好,不再提这事儿了吗?我是续弦,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登报不是给人笑话吗?”“不光彩?怎么就不光彩了?!”郁荣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姨太太先恼了,“当初把我肚子搞大的不是你?好啊,郁荣,你现在觉得不光彩了,那你倒是把我休了啊!”郁老爷子自然舍不得将娇滴滴的姨太太休掉,连忙扔了报纸,凑过去哄:“你看你,一说婚事就着急……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还这么任性。”姨太太眼底涌起得意,手掌轻轻地贴在了小腹边:“郁武刚出生没多久,我这就又有了,老爷你想要女儿还是儿子?”郁荣笑着拉下床帐:“都好。”“我呸,都好什么?”姨太太不买他的账,冷哼着翻身,“老爷别以为我不知道,您就想要阿尔法儿子!”她也正是因为生下了阿尔法儿子,才真正迈进郁家的门的。姨太太念及此,不由想到了郁荣的发妻——她没名没分的时候,就听郁老爷子抱怨过,说自己的发妻膝下只有一个欧米伽,还是个体弱多病,完全没办法继承家业的欧米伽。那时,郁荣话里话外就透露出了想要休妻的念头。只是郁家再怎么落魄,在申城也算是有名有姓的大户人家,无缘无故休妻,会落人口实。郁荣生怕被人耻笑,就将现在的姨太太,也就是当时的小情人养在了外面。“老爷,我跟你说实话吧,”姨太太叹了口气,“当初,我也没想到真的能嫁给你。”姨太太说的是实话。她本以为自己要被郁荣养在外面一辈子,甚至做好了生下孩子依旧没有名分的准备,谁知道,郁荣的发妻居然病死了呢?连那个病歪歪的欧米伽,都被他们用药药倒,送到了拍花子的手上。“我正要和你说这事儿呢。”郁老爷子听姨太太提起自己的发妻,一骨碌爬起来,“哎哟,你是不知道……”郁荣话音未落,躺在床上的姨太太未语泪先流:“好啊,你现在娶了我,后悔了是吧?”“你哭什么啊?”郁老爷子看到她的眼泪就头疼,“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姨太太勉强止住泪,气恼道:“你说!”“我那病歪歪的儿子……就是那个被咱们药倒,卖给拍花子的儿子,要嫁人了。”郁老爷子把报纸重新拎起来,指着报纸上的照片,激动得差点语无伦次,“你看,你瞧瞧,白纸黑字,真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