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所以就让他每天看到吃不到忍了这么多天!“安臣旭!”男人的声音几乎是咬着牙发出来的,很冷很沉,透着捏碎某人的震怒,“你是不是想死了!”安臣旭:“……不是说好了不生气吗,我这不也是良心不安了打电话过来跟你负荆请罪了吗?你……不能出尔反尔!”好,很好!男人眸子微眯着,数不尽的肃杀开始弥散,又开了口:“我听说傅宁他们公司有一队伍要去南非分公司,正好医务室缺医生,你也去一趟吧,安叔那边我去说,小白我也会照顾好。”“贺靳辰你大爷的!说好了不生气的,你说你生娃都得靠我还敢把我整走,你还想不想给我生儿媳妇了?”一听要去南非安臣旭直接暴走,被火气冲昏了脑子直接把贺某人给骂了。呃……我骂成这样,他不会……杀人灭口吧?最是舒服了可是心里不踏实了,说不上来的心虚感开始爆发。离我妻子远一点贺靳辰:“……”你脸是有多大?“安医生有句话叫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生了女儿也不会嫁你生的儿子。”安臣旭:“……你少咒我儿子,我以后就算生了儿子也是随玲玲心地善良着呢,不嫁就不嫁,我儿子不怕没媳妇儿。”“行了别说废话了。”贺靳辰被安大医生聒噪地声音惹得没了耐心,“替我办件事将功补过。”贺靳辰速来说一不二,难得他会有改变主意的时候,安臣旭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只要别让我去非洲,什么事都行。”“让江玲替凉凉调理好身子,她体寒症状很严重,以前脑部做过手术冬天还容易犯头疼。”江玲是安臣旭的女朋友,自己开了家女人养生会所,帮夏凉调理身子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调理身子并不是为了备孕,只是不想她遭罪罢了,每次生理期看她疼得死去活来都很揪心,至于头疼的毛病是之前无意中听白恬说起的。“吓死我了,还以为你真会让我去死。”安臣旭松了口气,“这事简单,我回头跟我媳妇儿说一声,她指定愿意。”“嗯,该给的钱一分不会少。”贺靳辰回应一句挂断了电话。“……”这就挂了?过河拆桥上瘾了?办公室里正在值夜班的安医生捧着手机翻了个白眼。叮!安臣旭的微信又来了。内容是:虽然药物不影响房事,但会影响胚胎发育,做好措施别中奖了。贺靳辰看了眼微信,回复了一个“嗯”字没再说别的。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那还需要安臣旭特意提醒。“呼!”男人故意声微微重了些,面上挂起了忧色。当初在雨里把她捡回来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若是没有那次重病淋雨,若是那次早点把她送进医院,兴许她头疼的毛病也不会……“我知道你在为我的身体担心。”伴随着柔柔软软地女声,腰间已经被环住,夏凉将脸颊贴在了男人坚挺的脊背上,“可那不是你的错,你根本不用自责,冬天戴个帽子注意保暖头疼还是能缓解的。”刚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了贺靳辰说给她调理身子那一段话,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冲击在她的心窝上,只觉得自己总在让这个男人担心,有那么些惭愧。体寒是天生的,头疼的病是因为当初那场病,跟贺靳辰没有任何关系,可他却将错归在了自己身上。w她很想问问自己,究竟是积了多少福气才让遇上了这样一个事事以她为先地好男人。男人回转身子,一双大臂将人紧紧裹住,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一双眸子里尽是心疼:“不是自责,是心疼你,手术的时候一定很疼吧?”话间抬手抚了抚夏凉后脑勺开刀的哪个位置。夏凉只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抬手抹平男人紧蹙的眉头:“打了麻醉不疼的,虽然药效过了以后疼了两天可是都过去了,现在早好了,你别蹙眉,都不帅了。”“好,凉凉不让蹙就不蹙。”男人眸色暖得像是火炉,灼得人整个暖化起来,大手握住了盖在自己眉头的小爪子,噙着笑,“以后我护你,绝不让你受一丝委屈。”男人的话柔情又撩人,听得心底发酸,耳根子都跟着发烫了,夏凉揉了揉耳垂:“那个……你已经做到了,跟你在一起没有委屈,你……先去洗澡吧,太晚了。”她一边说着就拖着男人往卫生间那边去。一是怕再继续交流下去会继续被撩,毕竟这感觉真的让人心方方。二来,眼看已经一点半了,明天一早还得起来赶飞机确实应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