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个娇气的、有点坏、只会耍得他团团转的小陪玩。
白父坐在椅子上胸口重重起伏,想开口叫一声逆子,却怎么也发不了声,眼见白野要转身走人,他一口气终于被打通,气急败坏道:“白野!你敢走试试!”
白野头也不回地下了台阶。
在他之后,顾清惟也慢慢捡起地上的手机,一脸平静地转身走人。
“顾清惟!”
顾母不顾形象地想跑过去抓人,却被身后的顾父及时按住肩膀。
男人沉声道:“行了,孩子想和谁谈是他们的自由,试错了是他们咎由自取,他们自己会担着,我们干涉这么多做什么,他们是成年人,自己会有分寸……”
转眼之间,白父也被白母拉住,责怪他对孩子语气这么重。
两家人吵吵闹闹的声音不止不休。
然而走远的白野和顾清惟,都已经听不见了。
……
宋吟没有让特助送他回家,而是送到了一处即将举办演唱会的体育馆。
他平常被白野他们缠惯了,这一晚突然每一个人都有事要回家,迟晏寒今晚还要办演唱会,他就感觉有些无所事事,很无聊。
迟晏寒发消息让他来找自己,他就来了。
成员上场之前要补妆和做造型,迟晏寒早早就叫人帮自己最先做好,等宋吟一来,化妆间里的人都已经被他叫了出去,只剩他一个人。
他让经纪人准备了些夜宵,放在桌子上,宋吟进门就能吃。
竹笼上摆着的都是宋吟爱吃的东西,他本身就够瘦了,也不需要减肥,迟晏寒让他吃,他便不客气地拿起了筷子夹起一块叉烧往嘴巴里塞。
“唔,好吃,”宋吟刚进来就摘下了枣红色围巾,脸颊红扑扑的,现在里面还塞着东西,口齿不清地夸赞了句,便问迟晏寒,“你今晚什么时候回家啊?”
迟晏寒心不在焉地回应他:“开完就回。”
宋吟:“哦。”
继续吃了两口,就听迟晏寒声音嘶哑,在桌子对面恳求道:“宝宝别这么弄我。”
宋吟歪头:“嗯?”
他单手托腮,似乎没有听懂,一双眼睛迟钝地望着迟晏寒,陷在脸颊肉上的手指根根细长,就如同桌子底下那只脱了鞋放在男人腿上的脚一样,又白又嫩。
迟晏寒低低咳嗽了声,声音不太自然道:“别把脚放我身上。”
宋吟皱眉:“可是我脚很冷啊。”
在家里的时候迟晏寒不是总这样帮他暖吗?有时候他不想暖,迟晏寒也要把他的脚抓过去。
宋吟的小腿很滑嫩,像一块豆腐,一块刚出锅的蛋糕,肉软绵绵的还很均匀,迟晏寒一手捉住他的脚,掌心内就被软得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