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都知道,她花羡鱼可不比当初了,在府里可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而秦夫人如今的种种姿态,不过是故意要让人知道,她要鼎力相助柳依依了。
这般一来,花羡鱼和柳依依就势均力敌了,两败俱伤是早晚的事。
这些道理是再明白不过了的,可为何秦夫人还想让花羡鱼和柳依依斗起来?
傍晚,韩束回府,花羡鱼将事情告诉了韩束了。
韩束拧眉忖度了须臾,后道:“你暂且再忍耐两日,待你娘家平安离去,我才好动作,不然怕是会打草惊蛇了。”
花羡鱼依偎在韩束怀中,点点头,“我省得,这才权当没听说。”
韩束一指挑起花羡鱼的下巴,歉意满是道:“委屈你了。”
花羡鱼又摇摇头,一手抱住韩束的腰,“我倒没觉着多委屈,只是想不明白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有些不安罢了。”
韩束颔首亲吻花羡鱼,道:“应该同林家有干系。别怕,一概都有我呢。”
花羡鱼被韩束吻得有些动情的,便放任了韩束从她衣襟而入的手。
韩束亦气息不稳道:“羡鱼妹妹,我们要个个孩子吧。”
少时,碧纱橱内便起了暧昧的喘息。
……
转天就是五月十四日,韩悼滑和韩得令,协同新上任的都指挥使的家军作战
临行前,韩悼滑还留下话,秦夫人的事情紧着些,因西北帽边出了个缺。
因朝廷不以为南寇为患,屡屡迁延南军的军需供给,让韩悼滑苦不堪言。
西北的日子虽艰苦些,可最是容易建功立业,只要挨过三年,便可回朝加官进爵。
且花家的马场正好就在那里,听闻和北虏人私贩战马,其利不比私盐少。
所以韩悼滑这才将目光投向西北了。
韩悼滑一走,秦夫人就把林欣家的叫来私谈,“那几个人也太不得力了,怎么如今那边连个说法都没?”
林欣家的也有些着急,道:“小的是早把太太要扶持大奶奶的信儿透出去了,曾辉家的她们几个人听说,应该不会置之不理,到底当初还是大奶奶撵的她们,一旦大奶奶再当家,她们绝好日子过的,可怎么就不见她们应对的?”
秦夫人道:“可见她们都是不明白的。也罢,二奶奶那里不成,还有两个柳氏呢。”
说毕,秦夫人便起身往柳依依的厢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