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甜梨讲:“哥哥,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一般呢,整只人放进去,尤其是还冻成了冰人的,其实很难烧化。所以在开始烧前,尸床上,会有一把刀砸下来,将人一分为二,才开始烧。这样,才能烧得干净的。啊,还有!一刀下去,叫腰斩,人一时半会是死不透哒!你甚至还可以和我说上半句话呢!”
景明明挑了挑眉,乜着眼讲:“阿梨,你才是恶魔吧!我就没见过比你还变态的人!”
肖甜梨甜笑起来,“过奖过奖!”
“噔”一声,门开了。
程飞阴沉着脸走了进来,“这样了,你们还能笑得出来。”
肖甜梨温温柔柔地笑着,还是属于夜晚晚的人设性情,说话声也柔顺,却也坚定:“能和心爱的人同生共死,我们为什么不笑?”
程飞怪异而短促地笑了一声,“同生共死?不,我的娃娃,你不会死。但你喜欢的人,必须死!我会让你看着他在烈火中嚎哭。那个时候,他一定后悔,怎么就认识了你呢?!”
景明明连和他说话都懒得,自己在养精蓄锐,等待程丽出现。
“不过如果你乖一点,我可以考虑现在不杀他。”程飞笑着讲。
肖甜梨挑眉,“乖一点具体怎么讲?”
程飞不疑有他,走过去用刀飞快地割断她手腕的绳,讲:“脱衣服,让我从后面干你。当着他的面。”
景明明呸了一声。
肖甜梨说,“到了这个地步了,我看程丽也不是好东西。肯定是她配合着你一起绑架我的!”
景明明领悟,她在用谈判学来套话,获得证据。她以温软的,看不出来是询问的方式在刑讯。
程飞笑了一声,“阿丽啊!她是我最得意的作品。你知道吧,猎人的血需要传承,但我还没有孩子,不能将我的猎头基因传承下去,我们族人里也没有。直到我发现了阿丽,她很有想法,我很喜欢她的idea。于是,我收养了她。”
不,还不够!这样的证词没有说服力,且他也没有明确地说程丽是帮凶。肖甜梨不满意他回答的方式,正要开口时,门再度传来“吱呀”一声——
同一时间,简沐的视线里,看见屏幕里出现了程丽。而李成和何童他们也到了西村口殡仪馆的门口。
严文的声音透过耳塞对讲机传到所有人耳中:“报告,这里没有什么监控设施。我已经黑进殡仪馆内网了,已经自动设置替换了所有的也是唯一的一个视频画面。程飞不会知道警察已经到了。”
“咚”一声,程丽将失去力气的嘉科推了进去。
嘉科脸色惨白,显然是被程丽用带镇静作用的精神科药物控制住了。
“叔叔,我喜欢这个新玩具。”她说。
这么小的年纪,说着这么冷酷的话,令人毛骨悚然。
程飞讲:“乖,带他去地下三层的房间。那里很温暖的,有一个暖炉。你们可以在那里慢慢培养感情。或者上二楼也可以,阿丽,你也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这里是你的王国!”
程丽推搡着嘉科往楼上走。
景明明发现,她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如果嘉科不听话,不肯走,她就刺他。且偏偏避开要害,是能令人疼痛和恐惧的浅刺。程丽很熟悉人体构造,这点也说明,她参与了程飞对受害者的所有肢解过程。
肖甜梨收回视线,淡淡地问:“那我的房间又在第几层?”
程飞很惊喜,“你愿意留下吗?”
肖甜梨冷淡地回答:“如果你能不杀明明。”
程飞摇头,“我不能保证。”
他向她一步一步走近,“脱衣服。”
他盯着她胸脯,与修长有力细腰下的神秘处,一字一句讲道。
肖甜梨讲:“你那是强奸,你不怕要坐牢吗?”
他嘿嘿笑,“我只是对你太痴迷!”
他和程丽从来没有正面承认过,他们虐杀死了五个少年。现在唯一的罪证只是绑架、强奸未遂,杀人未遂。不会判太久。有律师,加上有钱,他以为爱痴狂,失去理智来辩护,也就坐十年八年,重一些十五年。加上假释,狱中表现好,或许七八年、甚至五年也就放出来了。
她对此,很不满意。
见景明明要阻止,她一手撑着他胸前,暗示他不要破坏她的计划。她假装拥抱他一下,语速飞快地讲:“待会,等他靠近我,要干坏事时,我可以一脚踹断他JJ嘛!直接阉割,多好啊!哥哥,我那可是正当防卫哦。”
景明明明白了,讲:“行了。给你开绿灯。情形危急,正当防卫。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