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怎么了?
秦源鑫迷茫的目光僵硬的缓缓落在秦纤身上。
&ldo;你有没有觉得,秦家这个身份,对你来说是个束缚?小纤,我小时候见过你,你那个时候还是个天真可爱,拥有自己梦想的孩子,可现在,被关在这种黄金囚笼里面,不难受吗?
秦纤蹙眉,&ldo;你
把这个地方当做是黄金囚笼?
这场宴会,来往宾客,言笑晏晏,觥筹交错。
年轻人聊着风花雪夜,中年人谈笑间就谈成合作,达成一笔价值百万的合作。
秦纤眼神怪异的打量着秦源鑫。
&ldo;你从小到大,享受着最好的教育资源,穿着名牌衣服,吃着山珍海味,拿着高档玩具,那个时候怎么不觉得是囚笼?成年后却觉得这是个囚笼了?
秦源鑫那消瘦的身子微微颤了颤。
秦纤似笑非笑的,&ldo;秦源鑫,做人別这么矫情,你现在的出身,別人求都求不来,做个富三代不舒服吗?非得自己找不痛快。
&ldo;束缚?谁束缚你了?你喜欢跳舞,六叔六婶有拦过你吗,你做出什么决定,他们都没有强行干涉过你,你以为,如果不是六叔六婶最后妥协,你能安安稳稳的跟个女人未婚这么多年?別把自己说得这么悲惨,好像所有人都在欺负你似的。
她前世也见过这种人。
那些世家子弟,口口声声说自己被家里人束缚,被这个身份束缚。
事实上呢?
他们文不成武不就,家里也不强迫,只是给了几个铺子,让他们自己玩。
最后他们还满腹怨言,说自己没自由。
真不知道他们在矫情什么?
&ldo;我
秦源鑫彻底呆在了原地。
忽然,身后的廖慧寧端着一盘已经吃了大半的蛋糕,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手机。
她笑眯眯的朝秦源鑫晃了晃手机,&ldo;我有几个朋友也要来,让他们进来吧。
她伸手想要去勾秦纤的肩膀,&ldo;堂妹,既然都是自己人,就给我这个面子唄?
不是秦纤歧视。
实在是这廖慧寧
面前的女人勾肩驼背,坐在凳子上的时候还翘着二郎腿,吃糕点的时候,能把桌上所有的蛋糕全都翻个遍,令其他人都对那张一片狼藉的桌子为空避之不及。
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母后教导她,女子当举止雅观,时刻保持优雅端庄,自尊自重,豁达雅量。
重生到这里,她的思想已经逐渐融入二十一世纪,但是一些骨子里的矜贵优雅却无法改变。
这廖慧寧在她眼中完全就是上不得台面的。
秦纤微微蹙眉,却也没有当场发作,转而看向秦源鑫。
&ldo;要不要让他们进来,你说呢?
秦源鑫眼神有些恍惚。
让他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