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纤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真丝睡袍,接过文件,盘腿坐起来翻看。
她腰肢纤细盈盈可握,睡袍从肩旁滑落,露出一截堪比白玉般的香肩。
裴景山太阳穴跳了跳,移开视线。
&ldo;你们经歷过二十五次偷袭?这是怎么回事?
她还以为这次出来一切都风平浪静,没人敢对她动手。
裴景山清清嗓子,&ldo;我们一直都在被跟踪,昨天晚上又解决了一波,已经算是第二十五次了。
&ldo;这次花费最大的就是枪枝弹药的消耗。
秦纤随手翻了翻上面的报价。
&ldo;对方呢?他们损失了多少?
裴景山说,&ldo;有几次,我们在对方没有察觉的时候,把人干掉了,其中还经歷了十六次枪械对打,他们用的都不是什么好枪,我们武力压制,过程中有几个人受伤,医疗费也在里面包含。
秦纤揉揉眉心,&ldo;那就是说,对方用的便宜货,死了点人
有点亏啊。
她翻找出了手机,在手中把玩片刻,拨了个电话出去,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戏謔的笑容。
&ldo;就这么回去了,太亏了,咱们玩把大的,这次回个本。
两天后。
秦纤出现在国当地有名的沙滩上。
海面波光粼粼,海鸥在蔚蓝的天空中翱翔,浪花时不时涌上沙滩,奔腾追逐。
秦纤如瀑般长发倾洒在肩头,穿着一件白底綃花的长衫,雍容典雅斜靠在咖啡厅的沙发上。
她白皙如玉的手轻轻摆弄着酒杯,兴致勃勃看着沙滩上那来回追逐的孩童。
整个咖啡厅装潢別致,带着浓浓的异域风情。
裴景山穿着个花花绿绿的格子衫,坐在她对面,虽然他此时神態放松,但浑身肌肉紧绷,只要出现异样情况,就能立刻出手。
此次出来,这还是秦纤第一次暴露在大庭广眾之下,非常危险。
秦纤将喝光的酒杯放在桌上,裴景山为她添上。
&ldo;这里至少有五个人在盯着我们。
裴景山低声说,&ldo;小心一些。
秦纤眨眨眼,喝了一口酒,忽而脸色一变,一口红色液体从嘴角流出。
&ldo;有人
她一只手捂着胸口,痛苦的瞳孔放大,哐当一声趴在了桌上,一动不动。
裴景山大惊失色,&ldo;快,来人,叫救护车!
一阵兵荒马乱,裴景山抱着她往咖啡厅外面衝出去。
一路上,一滴滴血液滴落,迤邐留下一道痕跡。
屋內的那几个杀手面面相覷。
&ldo;你动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