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轿车驾驶位上,坐着一個年轻的女子,正拿着个小镜子对着自己照啊照的臭美。
看到郝健上车,女子收起小镜子,打火挂挡,一边看车一边问道:“郝厂长你拜访的是哪位大人物啊?怎么连顿饭都没留?”
郝健愣了半晌,猛吸一口气道:“那小野兄弟也捞金呀!”
郝健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呵笑。
“你又帮不上忙,凭啥让人家小野带你赚钱?”
“他裴文聪是救苦救难不求回报的观音菩萨呀?”
现在竟然训了郝健,可真是稀奇了。
郝健先帮着靳鹏把卤菜盛盘,然后倒上酒兄弟俩先走了一个,才郁闷的打开了话匣子。
这麻糖是郝健的老婆安晓莲亲手做的,每隔一段日子就会让人捎来一些。
靳鹏往前凑了凑,颇有压迫感的对郝健说道:“老郝啊!我告诉你一个道理,你能帮上什么忙,就能赚到什么钱,
靳鹏直接打断了郝健,略带讥讽的道:“如果你爹五十年前扛枪走了一趟两万五千里,这会儿你说不定还是个大人物呢!还用得着为了几个小钱起早忙黑?”
所以郝健想了想,还是对那个女子道:“小娜你自己找地方吃饭吧,我找靳经理有事儿要谈。”
靳鹏先开了院门,把郝健领进去之后,才笑嘻嘻的问:“老郝你这突然找我喝酒,还不去大馆子,也不让强子大勇他们过来,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事儿啊?”
靳鹏突然问:“那万一赔了呢?”
他很是不理解的道:“你说当时小野还让咱们跟着买点儿,但那时候咱手头不是没外汇吗?
跟靳鹏约好之后,郝健穿过两条胡同,来到了新街口的一套院子门口。
后来的情况你也知道,那恒生指一泻千里跌了好几百点,他裴文聪都从一个小文学社的社长,摇身一变成了大老板,
郝健也没隐瞒什么,很坦然的道:“我刚去小野那里送麻糖,结果被他训了一顿,心里想不明白,所以才来找你喝一口,让你帮我分析分析。”
郝健摆摆手道:“我们老兄弟喝酒而已,不牵扯商业上的事。”
“。”
“哪能丢了手艺呢!兄弟你赶紧歇着,我先走了。”
郝健想了想,然后才不确定的道:“你说的是。利国利民?”
小野赔了也是赔他自己的钱,当初让他我们跟着买点,不也是让我们自己出本钱吗?可你现在竟然要拿大家的钱去冒风险?怎么想的?”
郝健坐在桑塔纳的后座上,恹恹的道:“我也没打算在这里吃饭。”
“小野赚的钱去哪了,你自己不知道?”
“有事儿要谈?”
就京城办事处就有好几辆小轿车,其中只要郝健过来,必须给他配一辆。
咱们是在明面上操心受累,替他挣钱,但小野在看不见的地方,给咱们抬了多少轿子?你就不想想?”
听到“造反”两个字,郝健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没有,绝对没有!我要是对不起兄弟们,那必遭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