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为了训练我就把我扔出来,丢到希腊了。”
想让他学一下希腊的文化,或者说文明之类的。
“那天闲逛,就看见你在雅典学院被人赶出来了。”
“噢是啊,我在那边想学点哲学的东西和一些逻辑学,辩证思维什么的。”
“因为我是女人,雅典学院只让男人进,我就被赶出来了。”阿桃想起来还是很生气,“凭什么呀。”
谁知道小豆丁罗维诺暗里一直跟着她,看人去洗浆果,晾晒衣服等一系列活动。
一边看一边吐槽着,这家伙能把这全套罐里面的浆果污染掉。
那个时候的保鲜技术不太好,一个果子破了的话,整罐都要扔掉。
反正看什么都是感觉小丫头很笨拙,笨手笨脚的。
但是好小噢。
不过很有耐心,一个一个浆果,洗刷掉外表的污迹控干水分之后再慢慢的放到瓦罐里。
她洗着手,手指非常纤细,还有下陷的肉涡,再扬起手腕,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唰拉的一声响。
白色的布料,在太阳底下白到发光的肌肤,加上飞溅而出,闪着五彩光芒的水珠,这副场景令人眩晕,也深深地印刻到了他的心底。
小罗维诺那个瞬间在虔诚地赞美劳动,只有劳动才会让人散发出令人移不开视线的魅力。
“就是你小子每天在希腊看我?”阿桃很是无语,“我就说怎么感觉有人盯着我。”
罗维诺就转移话题,“我一直期待你发现我,结果你一直没有发现。”
直到他都回罗马去了,阿桃也进罗马了,他这才给人扔果子。
“爷爷问我,我说我会保护好她,”他答应爷爷永远不会伤害她。
“我发过誓的,我承诺过。”他再次重复。
“所以我说你做到了,你对我来说很特别的哦。”
青年更加别扭了,表情滑稽的皱在一起。
“是你先认识我和费里西安诺的。”
“笨蛋弟弟又不太喜欢你,是近代之后才开始有感觉的。”
按理来说他应该是第一个她的男人。
“可是你们一直长不大啊?”
“我没有丧心病狂到对少年出手的程度。”
瓦尔加斯们是她见过成长时间最漫长的兄弟,这俩个人直到1861年,意大利建国他们才成年的。
“我就很吃亚瑟的醋。”他恼火极了。
“也不至于啊?”
“很至于。”
“因为那个家伙的事,你还过来找过我。”
那个时候罗马帝国正好把不列颠占了一大部分,设立不列颠尼亚行省,行省包括英格兰和威尔士的绝大部分地区,其北侧以哈德良长城作为和苏格兰之间的边境。
驻守行省的一名罗马执政官,就把亚瑟抓走了。
“我得去救他啊。”
所以找了小罗维诺帮忙。
小豆丁亚瑟还对阿桃英勇去救他的行为不太满意,刚见面就是:“你救我干嘛?不要你,回去!”
“执政官还特别过分的说要我的血还是怎么样,我说血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