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会有接下来的炸弹把玻璃整碎,要把厚纸条贴成米字状,防止破裂。
亚瑟:“嘿嘿,米字旗,好看。”
罗维诺翻了个白眼:“那个炮弹还在你们面前。”他俩倒好,在这甜蜜蜜的贴过来贴过去。
“你处理了呗。”
罗维诺:“他是吃了马麦酱了?”
阿桃:“没,暂时没有智商了而已。”
罗维诺就开始对亚瑟讽刺,什么眉毛,薄唇,美食之类的。
“这家伙,“这个笨蛋要持续多久?”
以往亚瑟会反唇以讥,现在无视了罗维。
“七月病……一个月。但是,没有这么夸张的啊,他前几年七月还很正常啊,除了容易生病。”
“……没有人把他领回英国吗?”
“呃……麻烦你啦,”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笑。
“啦个头啊!”
阿桃转回去问亚瑟,“阿尔过不来?”
“非洲炸鱼捏。”他特别讨厌在这个特殊的月份提到这个名字,因此撇了下嘴唇。
“弗朗西斯?”
“不知道死哪去了。”青年不屑道。
“马修?”
“澳洲钓水母去了,他说会给我带珊瑚。你别看我,我不想被动物保护协会的人警告,然后收到律师函。”
好不靠谱的三个人。
过了一会亚瑟有点恢复了,还是抱着小姑娘不放。
“亚瑟啊,你松手行不行?”
“不要,我松手你就跑了。”
“不要我了。”
罗维诺无语到了,伸手去处理那个哑弹。
“别,你不怕被炸吗?”
“炸什么……这TM是巧克力,我就说怎么有单独的飞机往这里飞,还给巧克力涂了漆,啊?看不起意大利巧克力是吗?还刻名了,这是美国的牌子。”
“巧克力?”
“没错啊,就是巧克力。”
阿桃把愤怒至极的目光推向亚瑟。
亚瑟连忙摆手,“投放下来的,直接从机舱推出来的。”
“……你们觉得这样很好,就这样吧。我不吃。”
把巧克力装成炮弹什么的,再用飞机上投掷下来。
她真的不理解他们的脑回路,以为很帅很潇洒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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