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照做,左等右等等了几天之后还是没有人过来找啊。
上午还在焦灼状态的小姑娘,下午就收到了一条非常奇怪的电报。
电报内容是,要她在一个固定时刻,站在阳台上吹口哨。
还指定了曲目:《忐忑》。
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阿桃差点没把那个电报机吃了,怀疑就是那群人故意搞她的。
“我一定要叫他们好看,”捏着拳头,她愤怒的走到了阳台。
罗维诺正在阳台上晒太阳,他一推墨镜:“有事?”
“嗯。”
当着罗维诺的面吹起了口哨。
《忐忑》没吹几段,有个狼狈的家伙从树林对面跑过来。
“先生,这是一位男士叫我交给你的。”
“请叫我女士,谢谢。”
“他说了,他不想被人看成是同性恋,”来人一本正经,“但是您这么称呼他了,您也只能变成男士了。”
阿尔弗雷德……
很好!
一股愤怒的火焰从小腹直烧到大脑,阿桃呼了口气,“谢谢你。”
“这家伙是个英国人,”在后面翘着腿的罗维诺借着报纸的掩护,说,“我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一股专属于英格兰的潮湿味。”
“你怎么不说意大利已经被盟军渗成筛子了啊,那只鹰肯定是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起飞的。”
“先生,东西我放这里了,记得下来拿哦!”
使者转头又跑走了。
“搞什么?”
实在是不明白这群人的操作是在干嘛的小姑娘捡起来东西一看。
是一个礼盒。
里面放了一个菜谱,还有一张纸:七天之后还是这个时间点,老样子联系。
阿桃实在是不想玩捉迷藏了。
有什么事不能直接了当的说啊。
七天后,重新厚着脸皮吹起口哨的阿桃,发现这次来的男人,居然是亚瑟。
沙金色头发从茂密的树林中一冒出来,她就惊了,难道说亚瑟要拿着这个菜谱干什么?
身材消瘦的男人一面朝她跑,一面脱衣服。
“等等!”
这个人已经解开了袖口,把衬衫一脱,露出不知道为什么晒黑了的皮肤,似乎还要脱裤子。
吓得她连忙举起放在回廊上的椅子挡在面前防卫,“你喝酒了吗?”
“没,”他隔着椅子抓不到她,内心烦闷不已。
“我不脱了,”
“喔,”女人放下椅子,他就用力的抱了过来。
“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