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了'他'!
惊慌失措的小黄鸟在外面树枝上不浪了,找了个开了口的窗户就飞了进来。
面对躺在地上的两个青年,小鸟先是担忧了一会儿,发现他们还有意识后,就开始了。
“你们在干嘛啊!”
“知不知道在自然界,都是雄性争着抢着要雌性!”
“你们不追求她也就算了,”
“还伤害她!”
“还不听劝!”
“我啄!”愤怒的小鸟对他们又抓又敲又啄,直到把基尔伯特的太阳穴快敲出一条虫子来,它才不屑道,“懂不懂什么叫疼爱啊?”
“你们以为交配就是宠爱阿?”
基尔伯特吐了口血,“难道不是?”
他把嗓子里积压的积血一口气全吐了出来。
精神也振作了些许。
“等等,你到底是谁养的鸟啊?怎么向女人说话?”
所以是借了肥啾的作用,给他们一个台阶下?
“啊,谢谢你。”用手指拂过毛茸茸的羽毛,阿桃啵唧啵唧亲了小鸟好几下。
她对着小家伙露出了一抹纯粹的笑容。
像露水一样易逝,也像春光一样灿烂。
而路德维希内心也清楚。
小丫头喜欢他们才对他们下手,懒得搭理说明他们真的被抛弃了。
“你心里还有我们,虽然你不想承认,”基尔伯特摸着她的头顶,“理念上的不同导致了……”
“那么,我还有个问题,如果说,一些犹太资本家确实动摇你们的经济,为什么不把他们一个一个抓出来呢?叫他们把钱吐出来,没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啊。”
她认真极了,“我不信你们做不到,你们的手上甚至都有每个犹太人的去向……”
“小乖,你还是太天真了,”青年用鲜红的眼瞳盯着她,
“这个事情不是那么你口中所说的这么轻易就能解决的。”
“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吧。”
他不舍的把人放下去。
下一秒,一双手扣上了他的腰带。
“分手炮,要来嘛?”
基尔伯特大笑出声,把她的手放了回去。
“没有双方允许的分手炮算什么啊,而且我们不算分手。”
“其实,你也很喜欢我们的家伙吧?喜欢大鸡巴的小色女。”
“那就是拒绝了?”
路德维希摇摇头,“不是分手炮这种东西,是我先想要射给你精液而已,不需要理由。”
“噢?”
“趴好,这次我会很温柔的。”
“唧唧!”肥啾马上拍翅飞走。
“肿了啊。”青年困扰的查看完,他扒开被插肿的花唇,皱着眉头,这具身体上到处都是他们留下来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