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一道鞭风打在了后背上,立刻见了血。
“你这么维护阿尔弗雷德,是为了什么?你不爱他,不然会第一时间打死我,或者让我脱光了在街上游行,是为了维护你的脸面?你的尊严?你的利益?因为你不允许他故意犯错?男人犯错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挺他?”
“啪!”
“我觉得夫人也是一个白人至上主义者,您把我抓来的时候对我不屑一顾,看一眼都会污染您的眼球一样。”阿桃一面笑一面说。
“不过我懂的嘛,在美国,华人是无论如何也爬不到白人头上去的,我们一直被受挤压,我们只想生存,而你们还嫌弃华人过多来抢占你们的地盘?你们的资源?”
“你们吃着老本,不反思自己,跑过来指责中国人不在中国待着,来我们这里干什么,可是优秀的人才不能光看肤色就能决定一切,搞笑的是,连ABC都可以欺负到我们头上。”
爱丽歇斯底里的尖叫,她的话准确无如的戳入人心:“你们为了爬上男人的床不择手段——”
“您也一样。亚瑟和我说阿尔弗雷德不喜欢你,但是为了家族利益,您不得不下嫁给了这个暴发户,阿尔弗雷德可没有曼哈顿上西区人拥有的底蕴。”
“……”夫人的脸色阴沉下来,只有到这种时候,她才会浮现出和阿尔弗雷德生气一模一样的表情。
夫人再次挥动了武器。
一下又一下。
她边打边痛哭流涕。
背上火辣辣的感觉连成一片,蔓延到整个身体,血痕如蔷薇绽开,甩在床单上。
“来吧,打死我算啦!”她大笑出声。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啊,是亚瑟啊。”
“你怎么和他认识的?”
“我之前是在餐馆里刷盘子的,本职是学生,”女人满不在乎的说,“周末晚上去做脱衣舞娘,结果有一天被一个男人疯狂看上了,我以为他很喜欢我,要带我离开这里,”
“他做到了?”爱丽轻声问。
“是的,他做到了,他不仅把我带了出来,转手卖给了一个德国人,这个德国人有德国人惯有的重口味,但是为了他的前途着想,他又把我灌了迷药,推给了亚瑟。”
“这样……”
“我一到毕业,亚瑟就强制让我离开学校,让我做他的泄欲玩具,我很喜欢读书……他们毁了这一切。只让我夹着他们的那玩意儿假装高潮。”
“他们觉得,女人读书可以,到头来还是要和男人结婚的,学问那么多,有什么用?”
“……你和阿尔弗雷德是怎么认识的?”
“啊,我给亚瑟下了药,路上断断续续遇到了几个男人,他们也把我玩腻了就扔,有一次我去超市大采购的时候碰到了喝高了的阿尔弗雷德,他把我打晕带回去,还不让我出门,这是我第一次来到他名义上的家。他没有说你的存在,只是说他有钱有权,让我乖乖张开嘴,张开腿给他操就对了。”
“我每天观察着日升月落,我的人生范围被画成了一片小小的天地,阿尔弗雷德允许我看书,晚上我依然要掐着嗓子喊他好棒。”
“上头的男人会叫我背一小段书上的内容给他听,我很讨厌。知识的获取不应该是在这里,他玷污了我的书本。”
“他破天荒的带我出来见亚瑟他们,是因为几天前我的屁股流血的情况还好,他把我的后面做裂了。”
“夫人?”
“咦?您不打我啦?”她都准备好下一次的鞭打了。
那鞭迟迟不下来。
爱丽夫人放下鞭子,开始小声啜泣。
“怎么啦?”
“你真好……我们的处境都是一样的,我们身不由己……”
“那我们先把阿尔弗雷德搞残废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