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不嫌我重?”他呜咽。
“不嫌。”
“不嫌我热?”
“没有啦!”
“好!”大狗狗重新焕发生机,找人要了个亲亲,“甜心别说那样的话嘛,我的心都要碎了。”
躺在宽阔的胸脯上,她打了个哈欠:“睡觉啦。”
“嗯!”他重重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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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出任务去了,小姑娘洗澡只能拉着陈觅雁去。
南方的大澡堂很少见,全城也只有一家。
趁着在开门营业中,两个姑娘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
“欢迎——”抬头的小哥愣了,这年头,都有两个姑娘搭伴去洗澡了么?
普通人家的姑娘们是在家洗的,稍微有钱的,也是在家洗的。
这俩是怎么回事?
“怎么?不让进?”
“让的让的,”他点头,“这边请!”
女式换衣间空空如也,进去也是空空如也。
“他看我们的眼神就像看怪物呢,”觅雁说。
“没办法,我们有点不一样,”估计他也是见两人大包小包的进来,还面不改色。
“说是解放,也不算是解放吧?影响的大多是上层人物吧?”
“但解放的确是事实,”阿桃说。“不管是影响的是什么阶层的人物,总该是有了好的变化的。”
“这样啊。”
有隔板挡住,她们就在水雾中说起悄悄话来。
“那个美国人,可对你真好呀。”
“是吗?”
“等战争结束,你会跟他回美吗?”
阿桃打完泡沫,听着声音断断续续的,怕人听不清,就大声道:“不会!”
“为什么?”
“这里是家。”她平淡的说。
“可是后面的事很麻烦,我也不指望我可以穿回去。”
“你自己考虑吧,我不会多说什么的。”
水声停了一会儿,陈觅雁又问,“你……”
“嗯?”
“那美国人回去了,你在国内发展,不找个国内的男人吗?还是他要在国内陪你?”
“阿尔弗雷德是属于美利坚的。”她答。
“哦……”
“那个,”想了想王耀可能会来找人,阿桃洗完头发,感觉还是打一针预防针比较好。
“我有男人的,国内。”她吞吞吐吐,“嗯……就是双方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天呐!那,那两个男人没有争风吃醋呢?”旁边的嗓音突然激昂起来。
“相处的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