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什么。”
雀荛靠近到张丕芝身侧,把他藏在指缝间的几枚银针,一根一根的拿走,丢到不远处的桌子上。
还有藏在身上的药粉,也一一被雀荛一点儿都不剩的拿走了。
张丕芝自己都惊呆了,他身上藏东西的地方,雀荛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雀荛当然知道,这人多少次醉倒在他这里都是他亲自照顾的,身上藏了什么雀荛都快比张丕芝自己更清楚了。
“不想做什么,仅仅只是想……做……你……”仅此而已。
拿走张丕芝身上所有东西的雀荛把人揽进自己怀里,在人耳边吐气如兰。
所幸这房间中并没有其他人在,不然就能看到,曼妙娇媚的美人儿,强势的揽着男子在调戏……
仔细看去,那美人儿比男子的身高,还要高出来一些。
从来都是张丕芝调笑别人,还从来没有被这般调戏过的张丕芝浑身一抖。整日里花丛里打滚的人,要是感觉不出来眼下是什么情况,那他真就活该被嚯嚯了。
“有话好好说,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么整蛊我?”
张丕芝极力推拒着雀荛的靠近,美人儿虽美。但是,不是他想要的那种美人儿啊。
雀荛笑的勾人,“前几日我可是专门请人算了良辰吉日,把聘礼都送去了雪老那里,你说是不是整蛊你。”
“……”
聘礼?张丕芝人都懵了。
“收了?”
“嗯,收了,婚书都是雪老亲手写的。”
婚书是什么鬼?
就自家师父那老顽固的样子,还给雀荛写婚书?自家师父,不一巴掌拍死雀荛那都是看在随安殿下的份上了。
雀荛见他不信,竟然还把婚书拿出来摊开在张丕芝的眼前,让他好好看个清楚。
张丕芝人都傻了?他师父是有什么把柄我在雀荛的手上了吗?这么轻易的就把他这个唯一的亲传弟子给卖了,貌似还卖了一个不菲的价?!
所以,雀荛刚刚不是在整蛊他。
知道真相的张丕芝人都麻了,看看自己如今的处境。貌似,他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呢。再看了一眼笑的格外妖娆勾人的雀荛,那么雌雄莫辨的一张脸,美艳不可方物。貌似自己,好像也不吃亏哈。
这么难得的美人儿自己就把自己送上了他的床,怎么算吃亏的都不能是自己。
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呗。
然而此刻自我安慰的张丕芝,还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是多么可怕的事实。
原本雀荛没有那么急切的,毕竟,他盯了张丕芝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看着他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但是都没有踩到雀荛的底线上。
但是,就在不久前,这人竟然收了流尘坊卖豆腐家女儿丢出来的荷包……
士可忍孰不可忍。
今儿这一场是他专门给张丕芝准备的,可不要让他失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