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薇歌没有劝住楮舟,只能叹气看着楮舟带着楮鱼鱼离开。
这楼下的人很难不想到楮舟现在的状态是不是跟唯一在楼上的宋凛玉吵架了,而且刚才聂元思还专门联系了他哥,结果楮鱼鱼小朋友都要走了,宋凛玉都没有下来。
“楮舟,”
一直笑眯眯喝茶的温柏忽然叫住了站在了门口的楮舟。
楮舟逆着光回头,
温柏扬起嘴角,一言不发的就这么看着楮舟,双眸中闪过一丝疯狂。
楮舟压下胸口汹涌的怒意,看着温柏从头到尾都嚣张的姿态。
笑呗,也就这两天了。
楮舟转身不带任何留恋的离开。
温柏这辈子已经很久没有像这两天这么开心了,楮舟跟宋凛玉吵架离开了聂家,而他每天自由出入聂家,居然还被宋凛玉允许一起下围棋,聂元思那个蠢东西走了几个子就被宋凛玉轻松困死。
但是他不一样,他知道宋凛玉喜欢这个,毕业之后白天跟栩川斗,晚上他都会坚持找老师练习围棋,这么多年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跟宋凛玉一局走了半小时后,他看见了宋凛玉脸上满意的笑容。
这比他拿到家里一半股份的那一刻还要高兴!
果然,他才是最适合宋凛玉的!
然而,这还不是令温柏最雀跃的,最让他激动的事,他晚上跟宋凛玉随意提了一句要不要来他家听他谈新作的曲子,宋凛玉居然只是思考片刻就同意了,他当晚几乎激动得睡不着觉,然后开始连夜挑选适合第二天演奏穿的衣服。
他已经太久没像自己这个年纪的人考虑这些感情上的事情,之前遇到过的人对他来说只有两类,他能用的和不能用的。
宋凛玉是唯一特殊的。
而楮舟就是不能用的,不能用的,就要毁掉,不然他们就回来毁了你,这是他母亲死前告诉自己的道理,他一直都有好好的遵守。
这一场狂欢,直到午夜十二点,栩川破天荒的给自己打了个电话,这个人一年到头都不会联系自己机会,而他也是一样。
抱着怀疑的心态,温柏接了电话。
“在国内玩得开心吗?我的乖侄子?”栩川的语气还是这么阴阳怪气。
温柏也笑了:“你不过是大伯的情人而已,拿了点股份就能这么飘了?”
“听乖侄子的话,你的股份是比我多吗?”栩川一点都不生气,故作诧异的问道。
温柏表情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有话快说。”
“哎,行吧,如果你非要痛苦,舒缓剂婶婶也不给你打了,直接说吧,你的房间积灰了,所以婶婶我啊,特意去你家帮你打扫了一下。”栩川一点都不为自己这种行为感到可耻。
可是温柏的表情却迅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