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很敏[gǎn],对疼痛敏[gǎn],对其他的也敏[gǎn],比如尾巴尖被吸吮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口腔里的温度和运动。
她对裴丛隶笑,看他浑身紧绷再增加一根手指,尾巴尖歪到他嘴边去蹭他的唇。
裴丛隶几乎是求仁得仁地迎接,一点犹豫都没有地张开嘴。
过了一会儿,于万的手机响起,闫铎很不合时宜地拨了通讯过来。
于万挂掉,他又烦人地发信息问在干嘛,有没有生气。
于万还不至于和他计较这种小事,回他正在睡觉,别吵,然后把通讯记录删除干净,眯起眼用尾巴尖在温暖的地方勾搅。
她对裴丛隶说是朋友发信息问她明天的行程,眼波潋滟地让他别敷衍加快速度。
裴丛隶专注现在的事没有怀疑,皱起眉头,不知是痛还是什么的哼着。
又过了半晌,裴上将偃兵息鼓,用湿巾把她的脚擦拭干净,一通洗澡收拾床单,脸红着钻进被子里。
虽然于万说闫铎今天没有做什么,但他仍旧不放心。
闫铎今天从看到于万开始频频注意她,两人针锋相对多年,裴丛隶很难不多虑。
闫铎为人霸道阴险不择手段,今天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扰乱了裴丛隶的计划,他既不能放松对于万的保护,又不能在闫铎面前暴露于万是自己致命的软肋。
否则,闫铎必然会对她下手。
裴丛隶不知道闫铎早就下手了,不仅下手,还把他视作唯一的威胁寻到机会便要挖墙脚。
别说不知道两人私下有联系,就算今天白副官报告看见于万和闫铎同时在厨房他也没有多心,他认为于万本身的取向不是alpha,从性别和体位上和闫铎没可能,再有通过于万前
几次“解释”,裴丛隶认真地反思过自己疑心疑鬼吃飞醋的错误,对她的信任已经达到了巅峰。
比如今天,他只会猜测闫铎故意找茬动手。
至于缘由……闫铎这样阴晴不定的人是不需要缘由的。
神经病纯发疯。
思来想去,裴丛隶这晚只浅眠了一两个小时,第二天,他眼下有些黑眼圈,嗓音也比平时更低哑了。
于万去给他炖润肺生津的银耳梨汤。
她在厨房挑银耳时,裴丛隶和闫铎正在掰扯昨天谁的下属先动手谁的脏话骂得多,闫铎最烦裴丛隶故作高冷的脸,霸道地拍桌子让第二军的人先认错。
白副官代表裴丛隶反驳他的蛮不讲理,几个alpha吵吵闹闹的比幼儿园小朋友还不如。
而秦屿在旁边安静的削雪花梨打下手。
反正炖一份也是炖,炖一锅也是炖,多洗点食材麻烦不到哪去,她炖了满满一锅,不只是裴丛隶,秦屿、闫铎和白副官都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