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相关的调查一直是你在负责吧?”
闫铎身体僵了下。
于万从他的反应中确定了猜想。
作者有话说:
鱼丸:我不友善吗?不体贴吗?不善解人意吗?为什么要说我渣,他果然有病。
◎和他一起的是于医生?◎
闫铎这人傲慢不羁邪性张狂,做事不按套路出牌想一出是一出,他会故意挑衅裴丛隶去找麻烦,也会吐槽裴丛隶是个没有感情的冰块,但,他不会凭空捏造编瞎话。
他骄傲的性格根本不屑于说谎,他说裴丛隶抢了他的东西,那么大概率是真的。
否则不会气成这个样子,撑在墙上的手臂绷着劲,垂在她肩膀上的头还在喘粗气。
气性本来就大,这下更像要炸了一样。
于万觉得闫铎像极了打输了架来告状的小孩子,搂住他的后背轻轻给他顺顺:“裴上将平白无故为什么要插手你的工作?和他有关系吗?”
“谁知道!他就是个神经病!”
闫铎拉着她往外走,一路驱车到曾经两人来过的训练馆。
他把沙袋当成裴丛隶,带上拳击手套重拳出击挥汗如雨,直到手臂酸痛心里的憋闷才舒服点,拆下装备坐到于万旁边,拿起她喝过的水咕咚咕咚往嗓子里灌。
一瓶水见底,他又开始絮絮叨叨讲述裴丛隶是如何不近人情古板无趣,十分腻歪地往于万肩上靠,说她瞎眼无脑,眼前有个盘儿亮条儿顺的优质alpha看不见非得去贴裴丛隶的冷屁股。
于万左肩都是他蹭上的湿汗,咸涩的汗水味中裹挟着非常淡的雪松香。〓
很沉稳内敛能让人心神平静的味道,和他本人差异悬殊。
“我找你还得背着人,我是给你丢脸了还是碍着你好事了?”闫铎对她遮掩两人关系的态度耿耿于怀,“咱们俩是单身,有必要每次都偷偷摸摸像偷情似的吗!”
于万很架不住他这张嘴。
别人最起码会懂分寸知羞耻,闫铎是一点顾忌都没有,什么词都能从他嘴里蹦出来。
说一句两句便也罢了,从军区出来他一直说,于万听得耳朵疼,抬手去抚他抽红了的侧脸,“说了半天你脸不疼?安静会,去找个冰袋敷敷。”
闫铎微怔,眼眸中的怒气转瞬被更复杂的情绪替代。
他探出舌尖舔舔唇角,摘下架在她鼻梁上的眼镜缓缓倾身,“呦,知道心疼我了?”
于万哼笑一声,“你可以不听我的建议。”
“别啊,谁说我不听。”
闫铎像宠物撒娇似的贴贴于万的鼻尖。
“你嘴亲起来特舒服,又软又甜。”他意犹未尽地咽着口水,炙热的呼吸羽毛似的抚过于万的唇和鼻尖。
等了一秒又一秒,在咽了三次口水后,他说:“我想再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