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会不会,想和秦屿结婚?”
“……”
于万瞧他突然眉头紧蹙严阵以待的正经样,并不像亲个嘴能糊弄过去的态度,反倒特别像上次易感期后来要说法。
可今天明明是他一个人又亲又舔,于万就睁了个眼睛,全程都和她没有关系,他要什么说法?
怪她中途睁眼打断了他的兴致,还是猝不及防让他有了心理阴影?
也许是……他上次易感期爽了所以看上了她的技术?
他买点玩具试试不行吗?有必要谈到会不会和秦屿结婚的程度?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果然刚才不该睁眼的!
“我不是aa恋。”于万说。
她身体软软地往下滑,头歪在裴丛隶肩膀上,语重心长地劝:“我大概能理解你,一段相对亲密的关系确实会造成情感上的误会,我总是去军区给你送餐,又总在通讯上问你的身体状况,上次易感期还用工具帮你疏解,是我没掌控好距离。”
头下的肩膀开始僵硬,于万语气放得更轻,哄孩子似地劝导:“我们都是alpha,以后总要找个oga或beta结婚生活的,尤其是你,现在仅靠药物已经很难控制易感期反应了吧,你需要一个oga提供信息素安抚。”
“我不需要oga,我想和你……”
“不。”
于万头疼地打断他:“长官,我确实很钦佩你,但只是alpha对alpha的钦佩,我之前做的所有事,送餐也好,在你易感期注射抑制剂也好,都没有其他目的,更没有要占你便宜或和你发生关系的企图。”
虽然早有所料,可亲耳听见她说出来,裴丛隶还是心尖酸疼得要命。
“你没有,我有。”
于万:“有……什么?”
“企图。”
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勾起一缕她垂在床上的长发,孤注一掷下定决心,“是我想能和你,发生关系。”
于万:“……”
这人是好话赖话都说不通的吗?!
她无奈地叹口气:“你和我都是alpha,那种事……我从不在下面。”
裴丛隶并没有因体位而放弃:“我知道,我可以。”他垂下头嗓音低沉:“我……都行。”
于万:“……”
果然,他果然是个欠操的骚货,连犹豫都不犹豫的就自愿躺下了,听这熟练程度,他到底还和多少人说过类似的话?
在于万面露难色怀疑蛋没有没被其他人弄脏过时,裴丛隶又开口了:“和我试试,你可以安排我见你的时间,我会随叫随到,也不向其他人透露我们的关系,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
于万垂眸看看他握住头发的手,“你说的影响,是指哪方面?”
“所有。”
已经说到这个程度,其他的话再艰难也要从这个口子里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