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万微眯着眼眸,一手制住他的胳膊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往下压。
“你……呜……呜呜……”
他的话变得含糊不清,但总归说的不会是什么好词,听不听的也没意思。
于万舔舔嘴唇,平静甚至称得上温和地对他讲:“被alpha咬脖子标记的感觉,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闫铎衣服穿的懒懒散散,毫不费力地被人扯下领口露出腺体,接着他感到有人从背后贴近,长发垂落眼前,软绵绵的肉感碰到了他,下一刻,腺体被她咬住。
“呜……”
闫铎颤了颤,腺体在刺痛中不自觉释放出淡淡的信息素。
他感觉到牙齿刺破了血管,有粘稠的血液流出又被湿滑的舌□□干净。
她咬下时动作发狠,咬破后又莫名有些轻柔的意味,柔软的唇微微地在颈下蹭动着。
这一刻闫铎很疼,但他更多感官注意到的是唇齿触碰和舌尖舔血的感觉。
酥酥|麻麻的,比有几万只蚂蚁在上面爬还痒。
oga被标记时是这样的感觉吗?她被裴丛隶临时标记时是这样的感觉吗?
闫铎是alpha,且是个目中无人自视甚高的alpha。
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像个oga一样被alpha咬破腺体,哪怕咬他的是个没有信息素的残缺alpha,闫铎的尊严依旧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他难以置信,他满脸震惊,他眼皮直跳脚趾抽筋,但他又在疼痛之中体会到一种奇怪的筷感,甚至当血珠再一次被舔吮掉时发出了一道难耐的闷哼。
“唔啊……”
不对!这不对!他是alpha!
闫铎不断提醒自己是个alpha,却没了再挣扎躲避的力气,隐忍着咬住牙不愿再泄出一点声音。
可呼吸是隐藏不了的。
寂静的车厢里,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可闻。
时间持续了十多秒,于万放松牙齿,舔掉渗出来的带有信息素味道的血,扯着他的头发让他与之对视,墨蓝色的眼眸妖异得不像常人。
她舌尖舔过唇缝,手上力气大的毫不留情,语气却温柔如水:“现在你知道感觉了,爽不爽?”
闫铎盯着她红润的唇张了张嘴,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于万也不急,在他耳畔用近乎缠绵的气音问:“不是想和我在车里做么?为什么不说话?你叫的很好听,要不要再来一次?”
“你……”
闫铎死都不会承认刚才羞耻的动静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他脸色越发地红,眼神从于万脸上移开,“滚蛋!”
“不喜欢?难道咬脖子标记的感觉不爽?”
于万手指穿过他的发丝贴着他的头皮,一下一下揉面团似的揉了两把,然后尾指按在他耳后,似是逗弄似是挑衅地拨了下他滚烫的耳垂,声音犹如带着勾子般询问:“你知道的,我没有信息素,所以,我是不是应该在力度上弥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