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女人嗔怪:“我们可是在偷情。”
似乎是被调笑地打了一巴掌,男人假装疼痛地倒吸气,“这么久不见,你难道就不想我吗?”他调笑问,“小坏蛋,我可真是日日夜夜都牵挂着你。”
“你也就这张嘴讨人喜欢。”女人笑说,很快她也不说话了,取而代之的是难舍难分的亲吻。
艾尔莎用手指悄悄顶开柜门望出去,客厅里已经开始升温了。
他们甚至懒得去卧室,纠缠的男女衣衫半掩,双双倒在了破旧的沙发上。
艾尔莎刚瞥见了点外泄的春光,就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
渐渐地,难耐的喘息中夹杂了诱惑的尖叫,激烈的动静穿过柜门,清晰地钻进艾尔莎的耳朵。
外面进行地热火朝天,艾尔莎在沉默中悔恨交织——早知道她就不该提躲进衣柜这种作茧自缚的破提议!
狭窄破旧的古董衣柜仿佛变成了火热的蒸炉,黑暗中感官的敏锐度都被放大。
柜子里要塞下两人本就有些勉强。斯坦因以一个别扭的姿势靠在她的肩头,为了保持平衡,她还搂住了斯坦因的腰。
耳旁传来斯坦因轻轻的呼吸,潮红蔓延上艾尔莎的脖颈,很快把耳朵也染得通红。
斯坦因察觉到了她的异常,他挑眉朝衣柜的缝隙外看去。
艾尔莎一惊,下意识地伸出手,遮住他的眼睛。
纤长的睫毛刮在她的手心,因为这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她又略显局促地放开。艾尔莎神色变换,最后自暴自弃地将额头抵靠在斯坦因的肩上。
偷窥,情事。光是说出这两个词,她的脸就会被害羞的潮热染上薄红。
她对情欲一知半解,知识不过来源于大街小巷的流言蜚语,或是路过酒吧旅店时的匆匆一瞥。艾尔莎曾因情事的神秘而对此产生好奇,可当她进入青春期,约翰打量她的眼神开始变化,艾尔莎反倒对逐渐成熟的身体感到害怕和恐惧。
可现在又有点不一样,她正亲密依偎的,是她喜欢的人。
扯开这层难为情的遮羞布,从衣柜的门缝往外看,墙上被烛光放大的人影,正在不分彼此地相拥。
就如他们此刻。
斯坦因的手抵在她的后腰,那是只如雕塑般漂亮的手。而他坚实有力的臂膀环绕着她,她垂落的目光可以隐约看到没入衬衫内的肌肉线条,她想起了她曾看到的拼接起来的斑驳皮肤,非但不丑陋,反而有种非人的冷峻力量感。
艾尔莎的鼻尖泛起细小的汗珠。意识到自己正在肖想面前的身体,她埋在斯坦因的颈窝里拼命摇头,妄图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外面传来柔情蜜意的倾诉,但很模糊,唇舌将旖旎的爱语含糊地融进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