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有女朋友了,那些人类不相信。”
白雾有点失笑。
明明有情绪的应该是她才对,怎么反倒是他控诉起来了。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手指,“戒指和小头绳呢,你已经丢掉了?”
“没有丢掉,都放起来了。”
白雾温声:“你戴上这些就不会有人不相信了,也不会有人来搭讪你了。”
“我知道。”
白雾一怔,“那为什么不戴?”
“因为你会不喜欢。”
白雾愣住,听到肩头青年闷闷沉沉的声音,“我知道,只有正式的情侣关系才能戴这个。”
……所以没有她的同意,他就一直忍耐着么。
白雾安静了许久,被他牵着的手紧了紧,在他耳畔轻声开口:“哥哥,你放在哪里了?”
“巢穴里。”他回。
白雾笑了下,另一只没被牵着的手抬起来,指尖点了点他的心口,“哥哥,我能去看看你的巢穴吗?”
答案当然是理所当然的同意了,邪神大人不觉得自己的巢穴伴侣有什么不能看的地方。
相反,他也很期待给她看自己的巢穴。
就像雄鸟为了求偶会向心仪的雌鸟展示自己精心筑造的巢穴和财产一样。
嗯,人类也是如此。
夜幕降临,岛心湖一片平静幽蓝,月亮清亮亮地倒映在中央,微风吹动树影晃动。
时隔一年,重新回到这座岛。
白雾看着湖边不远搭着的几顶帐篷,走进去看了看,跟一年前相比没什么太大的变化,里面的东西还是崭新的。
白雾戳了戳床边的水垫,睨了一眼邪神:“那时候你不睡水垫,反而投怀送抱,主动钻进我怀里让我抱着睡。”
邪神大人看了她几秒,还是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是你睡着的时候哭着抱我的。”
虽然他也不讨厌就是了。
白雾微怔,想明白后笑起来,眉眼弯弯,“那时候我老做梦梦见我那只凶巴巴的兔子玩偶,兔耳朵戳着我脸让我不许哭,所以是你啊。”
邪神大人:?
“你抱着我,心里想着那只丑兔子玩偶?”
怎么说的她好像个脚踩两条船的渣男一样,白雾失笑给他顺毛,“现在不是已经换成你了么。”
她凑近轻轻附在他耳边,嗓音软绵绵的,“哥哥,我现在梦里的是谁你还不清楚吗?”
前几天宅家不出放纵的时候,夜晚基本上睡不了觉,而因为夜晚的劳累,白天困倦昏睡时女孩总会迷迷糊糊软软地叫他,央着他轻一点。
巫伏没忍住,亲了亲她的唇瓣,轻轻哼了一声,炸起的毛轻而易举就被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