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光微亮,隐隐约约透过窗帘缝隙,拉出一道细细的白光。
白雾“唔咛”一声,迷迷糊糊地抬起疲倦的眼皮,但困倦不堪,又搭了回去,在他怀里动了动。
在腰后揽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脸颊贴着的胸腔微震,头顶青年低低的声音带着些许懒倦。
“早上好。”
白雾意识还迷糊着,“……几点了?”
“四点。”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可以再睡一会儿起来吃晚餐。”
“……”
白雾彻底清醒了。
她拿开他的手,撑着枕头慢慢坐起来,轻“嘶”了一声,在巫伏要伸手扶她时手推开他。
顺滑的被子滑落到腰间,露出细白的手臂,上面落着深深浅浅的红痕,再往上一点,吊带睡裙露出的锁骨也满是痕迹。
巫伏看着眼前的女孩坐正身子,然后抬起湿润的眸子看他,眼尾还泛着一抹漂亮的红,像是哭久了习惯吸了吸鼻子,鼻头微红。
像被主人欺负了的小兔子,眼睛红红的,看起来格外可怜。
巫伏冷白下颌不由得紧绷起来。
又想亲她了。
但小兔子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显然此刻不是亲亲的好时候,他只能忍下来。
看着眼前的小兔子可怜兮兮揉着自己的腰,深吸了一口气,问他:“今天周几了?”
“周三。”他当即回答。
小兔子又问:“我去公司找你的那天是周几?”
巫伏声音迟钝了下:“……周五。”
白雾有点想捂脸,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样放纵的时候,足足五天在家里没出过门,一想到这五天他们有多……她就忍不住耳根通红。
邪神大概是忍了太久的缘故,这刚一解禁,变得格外粘人。
睡觉的时候要亲,洗澡的时候要亲,连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也要亲。
前天还翻着那本教技术的书,学习里面的东西,以实践为由一样一样全都用在了她身上,白雾现在想来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仅粘人,还是个吃醋狂。
昨晚,她在准备收集论文初稿的数据,冷落了他一会儿,他凑过来时刚好看到她跟一个学长询问数据,学长一边帮她找,一边问了几句她暑假去哪玩,要不要一起玩。
邪神就吃醋了,冷着脸找好数据丢给她,说她为什么不找他,他也是她的学长,然后就把她压在怀里亲。
结果就是她的数据虽然收集好了,但人也差不多没了。
还被诱哄着哭腔叫了一晚上的“学长”,说着再叫一声就放过她,结果每叫一声亲的就越凶。
好了,这个称呼可以和“巫巫”一起打入冷宫了。
白雾耳根红着。
虽然他技术不错,伺候着她亲亲很舒服也很愉快,她这几天表面上不情愿推推拒拒的实际上心里还是愿意的,真要不想她就直接拒绝了,他也不会强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