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恼,拉着他的手牵到唇边,发泄一样一口咬上去,在他手背上留下个清晰的牙印。
邪神大人丝毫不生气,反而笑起来,拉着她的手慢悠悠数着肩上和手臂上深深浅浅的牙印。
一晚上的时间她咬了他二十七口。
听到这个数字白雾耳根蓦地一烫,但转念一想某只水母的恶劣行径直到现在都没有停止,她又转羞为怒了,“谁让你……”
“没有怨你的意思。”
青年亲了亲她的手指,“你喜欢的话,可以再多咬几口。”
他喜欢她这样留下的痕迹。
青年顿了顿,“不过力气还是有点小了,这样的牙印就算我刻意不愈合,一天之后也会消褪了,你可以再用力一点,最好咬出血,会留的时间长一点。”
白雾:“……”
变……算了,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
窗外雨势变大了,雨声淅淅沥沥,青年见她恢复了点力气又亲了上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白雾手臂圈着他的脖颈,微微咬着唇瓣,嗓音又哑又糯,声音细碎,“……哥哥。”
青年亲着她的兔耳朵,应她,“嗯?”
白雾羞恼,他明明知道自己叫他什么意思,就因为一本书就这么对她。
果然不管是人类还是邪神,只要是个雄性都经不起质疑。
白雾刚想再说点什么,脑子里忽然闪回了几帧画面,似乎是在假期农家乐喝醉后的那天的记忆。
他温声哄着她,教她怎么用古神的语言叫他的名字,说以后想让他停下就叫他的名字。
白雾轻轻眨了眨眼,决定试一下,圈住他的脖子凑过去,附在他耳畔,轻声开口:“巫巫。”
青年身体一僵。
白雾以为有用了,眉眼一松,继续开口:“巫巫……唔!”
声音蓦地被堵在了口中。
青年猛地捏着她的小脸抬起来,亲吻她的动作发着狠,完全不复之前的温柔,好似失控了一般亲的格外用力,几乎是含着她的唇瓣咬,撬开齿关,探进去勾着她缠。
白雾:!?
白雾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离开了厨房的流理台,深深陷回柔软的玫瑰花瓣里,被吻的几乎窒息。
视线被眼泪模糊,耳畔的声音也模糊不清,只能听到落地窗外的雷雨还在下,偶尔传来一声轰鸣的雷声,声音太大,吓得她一抖。
但又会很快被青年安抚地亲亲,哄慰着,继续陷入模糊不清的陷阱中。
……
翌日黄昏。
兔子女仆刚刚醒来,蔫蔫地伏在枕头上,一对粉白兔耳朵萎靡地耷拉着,被青年温柔喂着饭,只吐出了两个带着浓重怨气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