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继续横行镇里。据社会上的知情人透露,应奎还结识了一帮亡命之徒,并于年前一起结伴去南方干一桩秘密的买卖,至今没有回来。
就在今天晚上的早些时候,周二娃放话出来说,他已经跟表哥应奎打了电话,应奎很快就会回来,到时侯要把单思华打得爬着去医院。
听完小雀的叙说,单思华不由得想起当年刚进去的时候,被应奎“养金鱼”和“坐飞机”的情景。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无助。
幸亏遇到杨二的路见不平和悉心点化,自己才最终激发了潜藏在内心的暴唳,而一举将应奎和小雀咬伤,得以自救,免遭了应奎等人的毒手。
当时小雀可是应奎的得力手下,又是一个地方的人,凭啥要来给自己送小道消息?
单思华重新审视了一下利害关系,不禁用狐疑的眼光紧盯着小雀,想从他脸上找到答案。
小雀虽算不上什么大人物,可也是在外面混了好几年的,当然看出了单思华的怀疑。
迎着单思华冷冷的目光,小雀咧嘴淡笑道:“咋了,华哥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是想你为啥要跑来告诉我这些。”单思华接道,继续盯着小雀,那冷冷的目光就像一把利箭,仿佛要看穿小雀的心。
小雀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有些委屈地说道:“华哥,说实话,当年你是咬伤过我,但我真没恨过你。说到底,还不是我们先欺负你,把你逼急了才咬我们的。”
顿了顿,小雀叹了声又接道:“我虽然跟过奎哥,但这人太阴险,不值得深交。倒是你让我比较敬佩,从你帮婷婷那个小姑娘还钱就看得出来,你是一个讲义气的人,我这辈子就敬重这样的人。”
听小雀这样说,单思华不由得摆了摆手,哑然失笑道:“这不算啥。说其他的。”
见单思华露出笑容,小雀情不自禁地“吁”了声,换个语气接道:“华哥,我就是怕你这样有义气的人被他们黑整了,所以才跑来给你提个醒。”
“哪你不怕他们晓得了会整你?”单思华在对小雀认可的同时,不禁有些为他担心。
“外面早就黑了,应该不会有人看到的。”小雀满不在乎地接道:“再说我过段时间也要出去了。”
“恩”,单思华缓了缓,似有所悟地接着问道:“对了,你认识婷婷的爸爸吗?”
“不是很熟,只晓得她爸爸是在政府部门工作,平时很少在家。”小雀如实回道:“听说婷婷这个女娃就是因为她爸爸和妈妈离婚,才开始学坏的。”
说到这里,小雀反问道:“华哥,你咋想起问她爸爸,是不是因为她爸爸的关系,你才帮她还钱的?”
对于小雀的疑问,单思华并不否认,但也不想过多作解释。此刻他最关心的问题是要教官是否见到了女儿的最后一面。
本来以为能从小雀嘴里问到要教官家里的情况,可惜小雀不清楚,单思华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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