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发现的要梦婷毅然转身,叫了一部出租车,对司机说明目的地。听说要去的目的地,司机没有急于启动车子,转头望了一眼要梦婷,似乎有些奇怪要梦婷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咋,怕我不给车钱吗?干嘛这样望着我?”要梦婷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司机,随即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接道:“先付钱,快开车。”
想不到外表看似单纯的要梦婷说出的话却是如此老练,司机不敢再耍什么贫嘴,当即发动油门,车子向着市局的方向驶去。
游局长到底去哪里了?难道他不关心单思华的死活?
其实不然,得知单思华被抓进去以后,游局长同样焦急,他急匆匆告别应奎出了网吧,寻思着该找个人打听一番,看看能不能尽快把单思华放出来。
打听的结果令游局长大吃一惊,原来单思华不知道是得罪了谁,竟然被冠以危害公共安全罪,论责任最高可让他在里面呆上十年。如果是那样,等单思华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步入中年,还谈什么人生理想。
更重要的是,单思华是教训小白的最佳人选,假如叫社会上的其他人,只怕会落下把柄在别人手中,只有单思华才可以尽心尽力地帮助游丽脱离被小白虐待的苦海。
不行,说什么也得把单思华救出来!
拿定主意,游局长开动脑筋,很快锁定一个人,随即便赶往他处。在他看来,只有这个人才最有可能把单思华解救出来。
要知道游局长在市区好歹也呆了几年,或多或少也认识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这个人便是其中一个。
找到这个人以后,游局长说明来意,开门见山提出要解救单思华出来。这个人安慰游局长稍安勿躁,随即拨通两个电话,然后面露难色地回应道:“游局长,你这个朋友是不是得罪了谁,他们说上面有压力,不好办。”
“得罪什么人?”游局长喃喃自语,脑海中闪现出应奎的样子,除了应奎,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暗害单思华。
“游局长,这个姓单的是你什么人?”
“怎么这样问?”游局长不解地反问道。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是不怎么重要的人,只是一般朋友的话,就没有必要去张罗,任其自生自灭吧。如果真的是很重要的朋友,那你就得赶紧张罗,早点把他弄出来,以免越到后面越麻烦。必要的时候,可能会花点钱。”
夜幕降临的时候,游局长出了那个人的房间,临走时留了一笔钱,希望他能够帮忙早点把单思华解救出来。
得到那个人肯定的答复以后,游局长放心不下,便马不停蹄地赶往市局,准备先见见单思华,看看他是否吃了饭,会不会冻着。
这个时间,刚好和要梦婷赶去市局的时间相吻合。
同一时间,还有一个人赶往市局,这个人就是应奎。
交待好事情从网吧出来以后,应奎也不敢闲着,先是电话通知了他的内线,要他帮忙把今天砸网吧的小子先饿上几顿,让他没有力气,再随便诬陷几条大一点的罪状,让其蹲进去多吃几年牢饭。
打完电话,应奎先去拜访了现职于市局的一个领导,亦是他长期供奉的内线,这个人姓许,应奎一直习惯称呼他为许九哥。
许九哥四十出头,从基层默默无闻地打拼了十多年,才做到现在这个副局的位置。
见到应奎,两人免不了一番寒暄。许九哥随即问起单思华的情况。因为和许九哥是多年的朋友关系,应奎也毫无防备,将单思华和他之间的有些恩怨简单阐明了一下,然后才说出这次单思华来砸了他的场子。
许九哥听了应奎的阐述,沉吟片刻,才接过话茬问道:“你说这个姓单的娃是住在古城镇的,为什么要跑到市区来砸你的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