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么会这样想?臣其实觉得十分荣幸,这项能够保护天下男子的律法是借由臣的案例才出现的,若是人们都知道了,搞不好臣还能成为千古留名的人物呢。”沈泽被她的幽默给逗笑了,原本心中的担忧也全数散去:“那现在朕隐去了你的名字,倒是让爱卿失去了一个能够千古留名的大好机会了。谈飞雨摇头笑了笑:“其实,能够留在陛下身边,就已经足够让臣被历史给记住了,毕竟,陛下是一个这样与众不同的了不起的男子,能够为陛下效忠,得到陛下的心意,臣觉得,此生已经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了。”沈泽被她夸得脸烫烫的,优秀的马屁她听过不少,但是这些话从谈飞雨的口中说出来又是完全不一样。他听着到底是觉得有些害羞了,便故意转移话题道:“对了,这件事多亏了宋正,当时要不是她得到消息之后立刻进宫来告诉朕,你恐怕就真的要受到不少皮肉之苦了,当时进宫见到朕的时候,身上全是汗,朕觉得她是个重情重义的朋友,你要好好的感谢一番才是。“谈飞雨也是亲眼看到她为了这件事忙前忙后好几天了,心中自然也是感激,心中思索着要如何报答她的情谊:“臣晓得了。”伴晚宋正回家,底下人便拿上来了一封请帖:“谈大人邀请您下次休沐的时候去她家吃茶赏花。”宋正接过:“去派人告诉宋大人一声,到时候我一定到。”“另外还有一事,老宅的家主大人请您回去住上几日。”一听到老宅,宋正原恩舒展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捏着请帖的手都用力了几分;“许是成亲的事情,备马,我回去一趟看看。”下面人很快拉来了两匹骏马,后面还跟着一个护卫,管家见状询问道:“那大人,需不要需要带些您贴身的东西过去?”宋正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头也不回道:“不必,我晚间就会回来,什么东西也不用带。”管家欲言又止,最后只得看着她离去,旁边新来的小家丁十分不解地问道:“大人为何提起老宅,看其来便不是那么开心的样子,那可是她的家,怎么好像连住上一日都不愿意的样子?还有啊,大人都还没有成亲,为何就出来自立门户了?”管家骂了她一句:“大人没有自立门户,只是来这处宅子住下而已。”她想了想,或许是顾忌着家丑不可外扬,并没有透露太多,只是含糊不清地提了一句:“大人只是和家里闹了些矛盾,所以才出来住了。”小家丁还想问闹了什么矛盾,不过看到管家什么也不想说的脸色,她还是决定不问了,等下去悄悄问别人。宋家老宅,外面早早就有人候着了,一见到她从大路骑马来的声音,立刻给她开了门,迎她进去。宋正先是去拜见了自己的父亲,她父亲冷冷淡淡地客套了几句之后,就开口赶人道:“若是无是,就去你母亲那里吧,我要歇了。”一向如此,父亲并不喜欢这个家,也不喜他生下的两个孩子,与母亲两人也是各过个的,二十几年了,向来是如此。宋正静默了一瞬,起身拜别,看到父亲专注地抱着怀里的猫儿,看也不多看她一眼,眼神中并没有什么波澜,转身就离开了这个地方。去到了母亲那里,脚才一踏进门槛,里面就传来一声带着怒意的训斥:“怎么才来。”宋正进去行礼:“母亲安好。”她母亲却只是嫌弃地看着他:“跪下。”宋正听话的跪下了。“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总是如此,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让她们满意过。“女儿不知。”“呵,果然还是如此愚钝,你说你要搬出去,还以为你是去干什么大事,结果出去了却一点长进都没有,当初科考只名列榜眼,这般失败有过一次便已经足够,你怎么还想要再失败第二次吗?”宋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榜眼,若是在常人的眼中来看,那是一步登天了,但是对于几百年内出了十个状元科考世家的宋家来说,就不是那么值得夸耀的了,再加上她的姐姐在十年前拿到了上一届的状元,两相一比,她的成绩,就显得更加差了。冰冷的家族,冷漠的父亲,苛责的母亲,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只有利益牵扯在一起,无用之人就会被抛弃的家族习惯。她或许根本就不该出生在这个家里,看到谈飞雨,让她看到了完全不一样的人生。“母亲觉得女儿那里做错了直说就是,不然女儿笨,听不明白。”老宋大人气得用拐杖打了一下她的后背:“当真是愚钝,为母说的是谈飞雨,她不过一个乡野来的村妇,并无什么利用价值且自身麻烦不断,我叫你少接触她,你为何不听为母的话,还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