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离开,江山抓起烟盒给自己点了根。
“周叔,陈洪杰对您下手了?”
周正信叹了口气,脸上显得很纠结。
按理说他一个县委常委,权力比江山还大,可到头来还需要拉拢江山。
“江山,陈洪杰对不对我下手意义不大。
重要的是今年你进到县里后,会承受多大的压力!”
江山无语。
这个周正信,死要面子活受罪。
怪不得沈国昌不想搭理他。
“周叔,您要是这么唠的话。
我能跟您唠一宿!”
周正信眼神瞬间变的阴鸠。
眼皮子微微耷拉着,夹着烟的手指头,轻轻撵动。
“江山,你还没到县里呢。
调令没到下来那一刻,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你在县里也干了好多年,这种事应该司空见惯。
我下一步能不能摘掉帽子,也不取决于你!”
江山内心浮现出一抹怒气。
周正信这个老狐狸,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威胁他。
可以想象,一旦周正信摘掉帽子,以后他在县里将会受到多大的掣肘。
为今之计,就是稳住周正信。
只要他能进到县里面,周正信对于他来说,也就好对付了。
“周叔说的对。
不知道周叔今天叫我来这里,是想让我做什么?”
周正信瞳孔微缩。
看着瞬间变脸的江山,他内心大概猜到了一些。
但如果能摘掉脑袋上的帽子,对于他来说,江山就不足为虑了。
从县局级一把手,到市委常委,这条路他少走了十年弯路。
他坚信,自己的方向是对的。
深吸一口气,抽了一口烟,脸上带着阴森的笑意。
“利用你市里的关系,对陈洪杰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