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贴近,道:“那你现在唤一声。”
听这般要求,云文一怔,笑不出来了,原本掩笑的手,即刻变掩羞了。
“殷、殷公子……”
他皱眉:“唤名字,唤我殷故。”
云文犹豫不决,忸怩着将嘴扭曲着,看他眼眸更是羞涩:“殷……公子……”
他不满,故而用力道:“是念名字。”
云文浑身一颤,泪与汗同流,心道:“殷公子这般做法,太过卑鄙……方才就不该纵他放肆。但……只是叫名字的话……也并非不可……”
云文服软,一手遮面,一手抓他小臂,念道:“殷故……”
殷故动作又一滞。
云文尚得喘息一口,却只是一口,下一瞬惊得他半边身子弹起:“等等,殷公子,它、它、它怎的好似变了?!”
“岂非云先生害的?”
“怎会!此事怎能赖到我身上?”
“云先生,放松,你……突然太过紧张,我动不了了。”
云文难为情道:“那便先不动……”
殷故仿佛听不见云文所言,自顾自的咬牙切齿,努力将玉枝往里头送。
云文痛得眼角沁泪,指尖忍不住用力,又挠红痕:“殷、殷公子,慢、慢些。”
殷故张嘴呵气,忽的将云文大腿置于虎口,接着长龙撞山河,直捣冽波庭,亦闻山涧幽鸣,落水击石音,又见红云堆砌晚霞间,顷刻雨雾朦胧,天降甘霖。
继而天落了下来,温柔的覆在那红润土地上。
岂非天定良缘
一帘幽梦见恩承,儿时同嬉于梧桐树下,追逐间,恍然不见恩承。
幼年云文于梧桐下彷徨,恍然听闻恩承呼唤,遂回眸,却见成年恩承于面前。
“恩承……”云文语音未落,却见恩承捏他脸颊,病态笑着,甩他一巴掌。
猛然梦醒,云文面露惊恐之色,气喘吁吁,久久不得回神。
这个早晨意外的静。
云文侧头,不见殷故,心中不由落寞。
而后他坐起身,顿感吃力,浑身酸痛。
他一手撑后腰,心道:“腰好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