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文被两人挤得发热,感觉身体疲倦,却依然脸上挂笑,应道:“镇上的人说,此酒楼的饭菜也是琼榆一绝。”
恩承听罢更是兴奋:“当真?!”
云文颔首,片刻后菜品端上桌,恩承毫不客气的狼吞虎咽起来。
殷故托着腮,满脸嫌弃的看他,心道:“要吃相没吃相,要坐相没坐相,点这么多东西吃得完吗?只顾着自己点餐,完全不顾及云先生的钱袋。”
殷故越想越气,又见云文慢条斯理的吃着,全然不是恩承的对手。
殷故觉着,云文再这般不紧不慢的吃饭,肚子还没填饱一半,菜就要被恩承给全舔干净了。
于是殷故皱起眉头,拾起筷子,夹起一大把肉就往云文碗里堆。
云文见状,受宠若惊道:“殷公子,不、不必为我夹菜的,我自己可以。”
殷故却道:“不可以,你瞧那家伙的吃相,你再这般慢吞吞的吃饭,恐怕连骨头都吃不着了。”
说罢,殷故又往他碗里夹了一沓肉,然后撕下一块鸡腿跟着堆进云文碗中。
云文看着那被肉堆得满满的碗,不禁犯难:“殷公子啊……肉堆得太满,我吃不着米饭了呀。”
殷故看那堆得好似小山丘般的肉,终于勾起笑容,他将自己的饭推到云文面前,道:“那你吃我的。”
云文转头看他,见他脸上终于浮现笑意,觉着难得,竟有些不敢推辞了,生怕这一推辞,又会惹殷故不悦。
但云文心中仍有担忧,于是问道:“那殷公子你呢?”
殷故道:“我不饿。”
云文犹豫片刻后,将碗中垒起的肉分了些给殷故,继而柔声道:“殷公子也要吃饱些才好,否则以后在厨房里给我打下手,连刀都提不起来了呢。”
殷故听罢,笑又扬起,心满意足的点头应好,乖乖吃起来。
云文看他好似已然被哄好,不由稍稍松了口气。
紧接着,身旁恩承高声道:“小二!给我们上一壶酒来!”
莫要看他
酒?!
一听恩承要喝酒,云文心不由一提。
云文酒量极差,一杯便倒。还不由得他劝,酒就端上了桌。
恩承斟酒三杯,一一递来,接着对云文道:“云文,今日我们不醉不归啊!”
云文强颜欢笑,推杯道:“恩承,我喝不得酒的。”
恩承听罢,也不强求,继而将矛头对向殷故:“那,殷公子同我共饮如何?”
殷故没有同他饮酒的兴致,于是摆手道:“你自己叫的酒,就自己饮,莫要拉上我。”
恩承闻言,却是挑衅一般:“莫不是殷公子也喝不得酒?”
云文一听,心中无奈:“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