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洛心道:“还好方才看的并非色情部分,否则肯定要被殷郎嘲讽……”
殷故歪身托腮看他:“你为何总爱看那家伙的书?”
“嗯?”宁洛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殷故说的是向文才人,“因为他故事写得好。”
殷故又问:“那他天天来,怎不见你多和他说话?”
宁洛又愣:“谁?天天来的不是只有袖清真神吗?”
殷故闻言,眉头皱了皱:“小郎君,你忘了我曾同你说过,袖清就是向文才人之事了?”
宁洛这一愣愣了许久,他努力回忆,最后只忆起个大概。
似乎……确有此事。
当年宁洛在弥河山上昏昏欲睡时,仿佛是有听殷故提起过。
看宁洛一脸蒙然,殷故无奈叹息一声,目光往别处一瞥,整个人似漏气一般耷拉着:“唉,果然,小郎君真是不大爱听我说话的。心痛,心痛难耐。”
宁洛连忙将书放置一旁,好声哄道:“没有没有,我是有印象的,只是当时昏昏欲睡,一过耳便忘了。是我不好,殷郎你莫要痛心。”
然而宁洛越哄,殷故越是夸张,甚至将半边身子背过去,捂嘴佯装哭泣的模样,颤声道:“原是过耳便忘。但小郎君对我说的一字一句,我都不曾忘记。”
宁洛有些着急,跪坐起身子转向他,双手搭肩,好声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给殷郎赔罪,殷郎想要什么,我都赔给你就是了。”
殷故微微回头:“真的吗?”
宁洛:“当然,你想要什么,我都赔给你,吃的,喝的,玩的,还是别的什么,你尽管开口就是。”
话才刚刚说出去,宁洛心中便一痒,不由心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赔给你,躺着,站着,趴着,跪着,或是吻到天荒地老什么的,尽管开口就是。”
这般想着,宁洛不禁双肩微耸,避他目光轻咬下唇。
然而,殷故只扬唇一笑,然后身子直直的倒在宁洛双膝上,抱起手臂看他:“那就请小郎君哄我午睡好了。”
宁洛有些小失落,却也疑惑:“可你以往都不曾有午睡的习惯呀?”
殷故听罢,刻意的打了个哈欠,继而侧身闭眼,浑然睡去。
宁洛拿他没辙,只得任他这般枕着,动也不敢动。
今日天气还算舒适,确实是睡午觉的好天气。
宁洛的书方才已被放得有些远了,伸手够不着,宁洛没别的事可干,只能定坐着发呆。
看看蓝天,看看白云,听听鸟啼,吹吹清风。
他不时低头看殷故一眼,见他睡得甜,心里也一阵暖和。
只是这一个姿势坐久了,又被压着,腿略显发麻。
不一会儿,远远见袖清真神走来。
宁洛不禁心道:“为何他总这般悠闲?天庭就没他可干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