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想不出来,那就莫走了……你若走……我便日日哭,夜夜闹,待你回来时,我哭得眼瞎咽痛,岂非叫你心更忧?”
殷故无奈勾唇:“威胁我?”
宁洛轻颔首:“嗯,威胁了。”
继而,又吻上唇。
也非事事都要如实坦诚,偶尔也该装一下糊涂。
即使胸中浪潮如何澎湃汹涌,恋慕之心不曾动摇。
无论痛楚亦或感动,皆因你而起。
殷郎娇弱不能自理
三扬给的金创药甚奇,连骨损都能治愈。
只是要比寻常伤口更费时间。
抹过几次药后,殷故胸口的伤疤已然痊愈,而后涂药都只是为了让体内的肋骨损伤能够恢复如初。
殷故曾用他红色鬼眼看过,损失的骨头正在慢速生长。
想必再坚持涂抹一段时间,便能完全复原了。
当然,殷故并未如实相告,只是惺惺说着:“之前撞上钝器时撞得太猛,把肋骨撞断两根。”
宁洛也全当真话听,糊弄着点头应是。
宁洛也曾问过他,之前为宁洛制愈心绫的那块骨头是否还能长出来,但抹几次药后却不见起色。
想必是时间太久,错过最佳治愈时机后便不能再生出新骨了。
自从宁洛知道殷故剜骨救他姐姐后,他对殷故就变得格外殷勤,除了每日坚持给他上药外,端茶送水也成了常事。
而殷故也同变了个人似的,娇弱得很。
这夜,宁洛一边涂药一边问他:“疼吗?”
殷故低头看着宁洛蘸药的手在自己胸口上涂抹,神态自若道:“疼,快疼死了。”
虽然宁洛这段时间一直对殷故言听计从,但听殷故这般淡定语气,还是没忍住生疑,故而抬眸看他:“真的疼?”
殷故自然答道:“嗯,疼啊。”
宁洛:“那你为何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殷故这段时间过得太过安逸,自己说什么宁洛都信,于是这次连演都忘记演一下了。
于是殷故立马夸张的拧起五官,仰头叫道:“啊,好痛,小郎君,轻点,痛,小郎君,你的手,轻一点……”
宁洛嘴巴一撅:“太假了吧……”
殷故继续道:“是真的疼啊,小郎君,轻一点。”
宁洛辨不出真假,也只得无奈将动作放轻柔,无奈笑道:“你真是……”
殷故低眼瞧他,嘴角没耐住一扬,道:“嗯,就是这样,好舒服,就是这个力道。”真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