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故轻轻一笑,翻身下床,像昨晚一样又把宁洛给抱回了床上。
殷郎一身薄薄的黑色单衣,敞着领,格外的……吸睛。宁洛目光不自然的时不时瞥去,又着急忙慌的瞥开。
殷郎轻轻笑着,眼中还带着几分疲意,却耐心的解释着:“嗯,不过小郎君安心,我设有结界,除我之外无人能听见。”
宁洛见他神情疲惫,有些新奇又有些心疼,连忙扶着他躺下,好声道:“你看着好累,再睡会儿吧。”
殷郎咧嘴轻笑,一双手将宁洛紧抱住,附耳轻呢:“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宁洛眉头轻颤,有些难为情了。
继而又听殷郎在耳边继续低声道:“一直对我说还要还要的……”
宁洛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手指顶住殷郎的嘴,面红耳赤羞嗔道:“莫、莫要胡说!”
殷故眯眼笑笑,又道:“为夫说的可是句句……”
“属实”俩字硬是被宁洛捏着嘴给捏回去了。
宁洛奶凶着道:“再说!再说我就又不理你了!”
虽是说了狠话,但宁洛瞧见殷故眼中满是宠溺,一点不满或气恼的情绪都没有。
世上能得知心人已是难得,能得珍爱者更是难能可贵,哪能生得上气……罢了罢了……
宁洛眉头微颤,双眸潋滟,松开手,俯下身又亲吻他的爱人。
殷郎像,夫君像
以往宁洛主动吻他,怎么说都得被反摁来上一顿。
但今日不同,吻着吻着那人便睡着了。
宁洛望着他,浅浅一笑,心道:看来真是累了。
罢了,反正下床也走不动,宁洛干脆趴他身上又小睡了一会儿。半晌才醒来。
殷故正一只手枕着头,一只手揽着他腰,时不时轻拍几下。
宁洛迷糊呢喃:“殷郎……”
殷故柔声应道:“小郎君睡醒了,身体可还有不适?”
宁洛动了动,爬坐起来,揉揉眼睛道:“还好,没什么不适……”
殷故坐起身,道:“小郎君,我有一事求解。”
宁洛疑惑,又觉着新奇。
竟然还有令殷郎不解的事?
于是问道:“什么事?”
殷故:“我与明宇的马,谁的坐起来比较舒服?”宁洛懵了。
昨夜说明宇的马坐着舒服就纯纯是气话,怎的这人还较真上了呢?
看殷郎一脸认真的表情,宁洛不由觉着有些好笑,又有些愧疚,于是笑道:“自然是殷郎的马坐着舒服。昨日我说的那些都是气话,殷郎不必放在心上的。”
看着殷郎的表情,纵然是松了口气。
宁洛又道:“殷郎很在乎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