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和爱抚之下,舒飞口中咿唔作声:“别……别碰那里……”
高远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亢奋,却故意挑逗地问:“哪里?这里吗?”
他微带薄茧的手指蹭过舒飞硬挺起来的乳尖,重重地捻压揉搓了一会儿,瞬时感觉舒飞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带着哭音的呜吟随之漫出:“别……”
“原来你这里很敏感……”高远呵呵轻笑,略微又加了一点力度,在舒飞硬尖尖的豆豆上刮蹭拨弄了一阵,随即俯下头去,热情如火的唇舌卷住了一点俏生生挺立的凸起,在口中舔舐啃咬。
这感觉,这感觉……舒飞忍不住扼住高远的手臂,不许他弄,不住地发出抗拒的声音:“别弄……别弄……太奇怪了……啊啊啊……”
舒飞也许是因为当年的怀孕,乳尖比之常人敏感许多,开始还饱含羞耻之心地拼命抗拒,渐渐地那声音就变了调,变得绵长而柔媚:“嗯……啊……嗯啊……好舒服……”
趁着他意乱情迷的空儿,高远趁机将彼此的衣服都扒了,他自己就是一件一扯就开的浴袍,舒飞身上也不过是一身松松散散的病号服,脱起来不要太简单。
遽然将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舒飞瑟缩了一下,却被高远热情的拥吻安抚住,复又舒展开身体。
高远一边吸舔吻咬着舒飞的颈脖、锁骨、胸口等处,一边手往下探入毛发间,握紧了那挺立的地方上下其手,时快时慢,极尽挑逗之能事,叫舒飞口中的“嗯啊”之声就没断过,屁股也本能地在床单上磨蹭,似乎在邀约着什么。
呵呵呵,这纯洁又淫荡的表现,老婆真是招人疼啊。高远的手一顿,拇指在他最敏感的软头上按捏刮蹭,往“干柴”上又加了一把火。
舒飞爆出一声哭泣般的呻吟,连脚尖都蜷缩了起来,显然是极其畅快。
高远俯下头去,将手中紧攥着的茎体用嘴巴一口包住。
说老实话,刚刚含进去的时候,高远的心里是有些抵触的,不过他很快地调整了过来,开始努力地前后吸吮,笨拙而坚决地取悦着心上人。
将别人的东西含在口中,这样的事情在高远以前看来简直是不可想象的淫荡和犯贱,可是,今天,他终于也这么做了,为了让舒飞快活。
高远在这一个月里查阅很多男男之间的性生活方式,对种种可能的方式都有了相当的了解。要说最钟意的,当然是插入,作为曾经的直男,高远还是更倾向于这种传统的结合方式,同时也热切地盼望着什么时候可以和心上人真正地融为一体,占有他,贯穿他,在他的身体深处打上自己的烙印。
可是,这样的结合,必须在受方极其满足和欢愉的时候。只要受方身体放松了,同时润滑扩张之类的前戏部分到位的话,带给受方的应该是快感多过痛楚,甚至以后会喜欢上这样的方式。
高远没有考虑过体位的问题,这不是明摆着的嘛?自己无论是体能还是尺寸还是欲望的强烈程度而言都要强过舒飞,也有信心一定能满足他,所以,高远自信自己一定是攻,必须是攻。
好的攻应该让受方愉悦,从而让他甘愿献身。
高远含住舒飞的顶端,灵活的舌尖在中间的浅沟处舔来舔去。
舒飞在他的口中扭动着,抓着他的头发想叫他起来,喃喃地说:“可别这样,脏啊……”
话虽如此,大半的茎体被紧紧包裹在湿热的口腔里,热能从那个地方电波一般辐射全身,爽得舒飞浑身触电般抖动,忍不住在他的口中挺动。
舒飞这一动,几乎插到了高远的咽喉。高远虽然难受,却努力地接纳他,还吻了一下舒飞的耻毛,温柔似水。
高远一直观察着舒飞的表情,估计着他快到喷发的边缘了,便吐出那物儿,改用手大力撸动。
一股白浊射在高远的手掌里。
舒飞失神般软在床上,待高远凑过来温柔地吻他的时候才恍然醒神,说:“你怎么……唉……我也帮你吧。”
高远继续热切地吻着他,在他的唇间呢喃诱惑着:“是的。我的忙,只有你帮得上。现在,就来帮我量尺寸吧。”
沾着白浊的手指探入舒飞的臀缝,试图撬开这一处密地。
舒飞却忽然面色一僵,身体痉挛般颤抖,忽然爆出一声哭音:“别!求你!”
这声音绝非欲迎还拒,而是真心实意的拒绝。
带着几分凄厉和恐惧。
高远像被迎头浇了一勺冷水一般。
手,就停在了那里。
高远当然知道舒飞为什么会这样,只觉得肠子都悔青了一般,同时又心疼得不行,只恨不能时光倒流,那么他绝不会就像当初那般轻描淡写地离开,留下舒飞独自一人面对来自世界的满满的恶意。
高远将僵在半空中的手臂收回,揽住舒飞赤裸的身体,又扯过被子来将两人的身体盖住,在温暖的被窝里将他紧紧地环在怀里,一下又一下起亲吻贴附着他的发顶和脸颊,跟哄孩子一般地哄:“好了,没事了,别怕,别怕,对不起。”
舒飞怔怔地回过神来,心里十分内疚,高远都那样对我了哎,我却……
舒飞呐呐地说:“你有什么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才要说对不起。我是……不对,我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也用嘴给你吸出来。”
高远急忙扯住了他,说:“别动,就这样吧。做爱,就是有情绪的时候做才有意思。你现在没情绪,就不要勉强了。”
舒飞蹭了蹭他还半硬着的部位,说:“那你……这样不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