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瑞明调笑着说:“你现在怎么不说‘不要’了呢?你学了那么久,拿出来现一现啊?”
肖帆勉强凝聚住心神,瞪了景瑞明一眼,忽然提起一口气,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嗓子:“不要!”
景瑞明这叫一个囧囧有神啊。
这家伙,就是这样的,一点浪漫情调也没有。
不过,这小牛犊子一般的劲儿也蛮可爱的,景瑞明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些抖,就肖帆这样的他还看对了眼,还挺喜欢的。
只要他老实趴好了给上就成。
景瑞明抽出手指,将沾着的清液抹了一点在肖帆的嘴唇上,说:“松紧度很好,而且,你都……出水了,可以用了。”
艾玛这是要动真格的了?肖帆马上哀怨地挣扎出一声“不要~~”可是下一刻,对方的粗大已经抵了上来。
肖帆挣扎得这叫一个激烈,那绝不是欲迎还拒,而是真心实意的“不要”。
肖帆也是个将近一米八的汉子,这一通折腾,累得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景瑞明觉得很挫败,妈的都操了百八十回了,孩子都操出来了,都还没把这小子操平了?只好一边气喘吁吁地去压制他,一边吻着他的嘴喃喃哄骗:“你乖点行不行?”
肖帆犟着脖子说:“什么时候你乖乖地让我操一盘啊?妈的老子都被你干了一百多回了吧,就是做生意,做了一百多单生意还得有个获利返点呢!”
景瑞明很不爽,这么有情调的事情,怎么给肖帆说成这样了,不过肖帆这怨念由来已久,还是化解化解吧。
景瑞明微微蹙眉说:“你怎么老惦记那事儿啊?你在下面不也挺爽的吗?”
肖帆说:“那你咋不试试?”
景瑞明狡猾地说:“俗话说,爱岗敬业,我已经坐上了这个位置,就要把工作做好,怎么能随意调换岗位呢?你也是一样,行行出状元,我觉得你已经能胜任在下面的工作了,你就别再倒腾了。”
肖帆坚决捍卫自己要成为上下通杀的全面发展型人才的心意,怎么说也要尝一回在上面的滋味。
景瑞明为了快速吃到嘴,暂时口头支吾着说:“那行,这次你先好好地观摩学习,仔细地体验体会。腿劈开点,让我进去。”
肖帆得了这一个承诺,简直要喜极而泣了,乱晃的手脚顿时老实了下来,还不忘确认似地问:“你这是答应了?”
“嗯”。景瑞明口头上答应着,手下动作不停,一个挺腰,就贯穿了他,开始大肆进出了起来。
肖帆先是闷哼了一声,随后咬着牙说:“你给我等着!哼哼!”
内穴起初有些干涩,顶了十多下后润滑液稀得化成了乳白的液体,随着那肉具的进出顺着后庭往下流,里面也就愈发软滑了起来,益发叫景瑞明操得兴起,一下下顶到最深处,还粗嘎着嗓子问他:“爽不爽?快活不快活?”
肖帆下面的那一根被他握住上下撸动,后面则被滚烫粗大的肉具大撞大弄,直被顶得神魂飘荡,吟叫出声,听了这话似乎脑子没转过来似的,只是两眼呆神地看着景瑞明。
景瑞明一边“啪啪啪”地干着他,一边循循善诱:“看你在下面就只要叉开腿享受就行了,多好!现在知道老公的好处了吧,家里的活儿都抢着干啊,瞧我干得这一头汗!”
高远到的时候,舒飞已经给睿睿穿好了衣服裤子,把半睡半醒的孩子包在一张绒毯里,免得发烧的孩子又招了外面的寒风加重病情。
虽然知道水痘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但是,看着包在毯子里的睿睿眉心和侧脸上又冒出几个亮晶晶的水泡,小脸涨得通红却一滴汗也没有,噏张着小巧的鼻翼呼哧呼哧地呼吸着,舒飞的心就乱得像被揉成一团的卫生纸一般,急得六神无主。
高远见他那惶急担忧的样子很心疼,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伸出手,不由分说地接过舒飞臂弯里的睿睿,“我来,我力气大些。”
舒飞也不知怎么地就神使鬼差般松了手,任由他抱过了睿睿。
“走吧。把门锁好。”高远抱着睿睿大步往前走,丢下一句话。
舒飞急忙拎起一个随身的手包,将门反锁了,然后追赶了上去,却又下意识地慢了脚步,大约落后他两三步的样子。
一片夜色中,高远的步子虽然急却不慌,宽阔的肩膀给人一种奇异的安心感。
到了医院,经过一番挂号、问诊、缴费、检查之类的一系列程序,舒飞抱着孩子坐在医生的面前,询问诊断结果。
医生看了检查的结果后,确诊为水痘的大范围发作,看了舒飞一眼,斟酌着问:“现在就看你家长的意思了。若是你给孩子办了那种比较高额的商业医疗保险,可以报销住院费用的话,我们就建议住院治疗。若不是,就还是以吃药搽药在家里由家人照看观察的比较好。”
舒飞问:“我是没给孩子办那种保险,不过,住院费不是问题,只图孩子不受罪。就是问一下,住院治疗和在家治疗有什么不同吗?”
医生说:“住院嘛,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每天都有护士来量体温,诊治大夫也会每天过来查看病情的好转情况。不过,我们还是建议家长在家照顾孩子。因为这个水痘病情啊看着吓人,你们家长心疼得很,其实在我们这里是很多见的。再说,这里是传染病医院,可不光水痘一种传染病,孩子这么小,抵抗力弱,……”医生没继续说,不过舒飞一下子就明白了医生的意思,家长嘛就喜欢小题大做,医院可以满足,但是,奉劝一句,别为了治个水痘,反而染上了别的什么传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