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得肖帆射了,眼神涣散地摊在床上,景瑞明轻而易举地就将他褪在脚腕处的裤子全扒了,然后将他的双腿拉开得更大,将手里的体液胡乱地往肖帆的臀间抹。
说起来都是气,家里的润滑液都是两年前买的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用,这两年有了老婆还要自己撸的苦涩滋味叫景瑞明忍不住恶意地想,没有润滑液看今晚上疼得你哭,都是你自找的!
肖帆不适地躲避着景瑞明的手指,喃喃咒骂:“拿出去!滚!涨死了!”
景瑞明冷着脸说:“你很可以!这就给你换真家伙!”
景瑞明往他腰下面塞了一个大靠枕,这样好着力一些,然后,使劲掰开肌肉结实的臀瓣,腰上一使力,就闯入了久违的甬道。
那紧到极致的吸附和因为疼痛引发的收缩,爽得景瑞明忍不住喟叹一声:“真他妈的紧!好爽!”
肖帆一声闷哼,被缚住的手在空中虚抓了一把,然后开始骂人,反正什么难听骂什么。
景瑞明全当作没听见,只是俯首看着身下的人,他周身赤裸,宽肩窄臀,年轻的肌理健美流畅,滑得绸缎一般;双手被拉高缚在床栏杆上,双腿则呈大字型被拉开,被垫高后露出的穴口里插着自己的灼大,这姿势着实叫人飙血,他却还偏偏是一副眉头紧蹙,怒目以示的模样,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眼神,只能叫景瑞明觉得他很欠操,也就开始不客气地冲撞了起来。
因为没有润滑,又加上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实枪实弹地干过,开始的时候里面很涩,景瑞明可以感觉到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一圈肠肉围堵着,进出都十分艰难,景瑞明操了好一会儿,才觉得操得松快了一些,低笑着在那里摸了一把,说:“你还直男呢,都给我操出水来了。”
肖帆这时候已经没力气回嘴了,屁股那里跟着了火一般,更有在里面肆虐的一根灼大急速地搅动着,还有深入时撞上顶点的战栗感叫他口中无意识般地呻吟着:“啊……啊……啊哈……”
景瑞明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然后将他的双腿架到肩膀上,火力全开地开始狂冲猛撞,每一次都是快速拔出,然后一口气贯穿到底。
肖帆的眼睛瞪大,英俊的面孔扭曲,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的顶撞叫他忍不住迷乱地呻吟出声:“啊……别顶了……停啊……受不了了……”
景瑞明恶意地伸手掐住肖帆已经滴落了不少晶莹白液的柱体,唇角扬起邪气的笑,说:“都要被我操射了,你还不服气?以后就乖乖地在下面被我疼爱多好!”
肖帆勉强抗议着:“松手……混蛋……让我射啊……”
景瑞明偏是用手紧紧地握住不松开,同时猛烈地干着肖帆的里面,疯狂地撞击着他的敏感点,弄得肖帆口中咝咝作声,前面不得宣泄的焦躁难耐和后面被扎扎实实凶猛狂干的双重刺激下,几乎被折磨得要发狂了一般,终于崩溃一般地锐叫起来,“快松开……要死人了……”
景瑞明的手终于松了开来,肖帆的身体猛地一抖,一道白浊激射而出。
同时,深入在肖帆体内的灼大也胀大到了极点,快感狂肆流窜,电流在全身奔涌,景瑞明最后一记深顶:在肖帆痉挛一般的颤抖中,滚烫的液体如同绽然的烟花,狠狠四射在他的肠壁上,叫他再次颤栗着卷起身体。
两年被遏制的情欲开了禁,就不是一次能满足的,正好肖帆的下面被操得的,什么前戏润滑开拓都省了,正好方便景瑞明再炒几次“回锅肉”。
操得兴起的时候,景瑞明将他掀来跪趴在床上,胸口抵着他的后背,两手肆意揉捏着那两瓣结实的臀肉,结结实实地往里面凶猛地操干,满屋子都是“啪啪啪”的撞击声。
晶亮粘腻的液体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来,银丝一般挂在菊穴和景瑞明的囊袋之间,也不知道是先前射入的精液还是此时肖帆自己分泌的肠液,这的景象越发刺激了景瑞明,机关枪一般哒哒哒地顶撞到肠道的最深处,激得肖帆再也顾不得别的,大声地呻吟尖叫起来。
景瑞明一边操他,一边刻意羞辱他:“你还直个什么男?叫得比女人还浪。”
肖帆激起最后一点羞愤之心,扭着胯想要逃离,却被景瑞明结实有力的手臂有预警一般狠狠箍住腰身,猛地往下压住,换来一阵更加凶狠的捣弄,干得肖帆的屁股汁水横溢,哭叫连绵:“疼啊……放手……放开我……饶了我……”
最后一句话越发取悦了景瑞明,他一边强上猛干,一边诱惑似地说:“你说‘老公,饶了我’,今天的事就算了。”
肖帆崩溃般地哭叫着,“够了,够了,饶了我吧。”
“又不肯听话!”景瑞明泄愤一般用手指拉扯着肖帆两侧的乳头,腰身左右激烈摆动,一下一下干入到最深最柔嫩的地方,将他的身体、乃至里面的魂儿都顶得七零八落了一般。
肖帆的手指反向去抓景瑞明,在他的背上抓出一道红痕,终是无力地落下。
最终崩溃般地喊出了“老公……老公……饶了我吧……”
这一通折腾完事都两点多了,景瑞明舒爽劲射,将一腔火热的种子撒入,然后亲了亲肖帆汗湿的侧脸,起身去浴室弄了些水来给他做清理。
肖帆闭着眼,皱着眉挥手不要他弄,景瑞明沉声说:“又不肯听话了?还想挨操?”
肖帆鼻子里呼呼地喘着气,却没有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