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说:“还有谢谢你的私家侦探,我用完了。”
她变得好客气疏离,陆淮初心里说不出的沉郁。
听温时悦声音有气无力的,鼻音很重,陆淮初沉吟片刻,关心了她几句,让她有什么困难跟他说,他一定会尽力帮她解决。
温时悦苦涩地笑了笑,说她很好,谢谢他的关心。
该说的话都说了。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陆淮初先张口:“悦悦,你照顾好自己。”
“淮初哥,你也是。”
温时悦望着天花板上垂下来的水晶吊灯,眼睛好痛,她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地说:“淮初哥,我要睡觉了,挂了。”
陆淮初淡淡说了一声好。
温时悦苦涩地扯了扯唇角,挂断了电话。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正在一点一点远离陆淮初。
温时悦强迫自己什么也别想了,好好睡觉。
温时悦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知道自己睡不安稳,做了好多梦。她很清楚自己在做梦,但就是醒不来。
在她半梦半醒的时候,好像听见有人吵架。
后悔过结婚,却从没后悔过生孩子
温时悦竖起耳朵,想听听吵架的内容。
她听着听着,越来越清醒,忽然意识到她在家里。
是她父母又在吵架?
想起前两次父母吵架,父亲伤了母亲,温时悦顿时睡不住了。她猛地起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跑出了卧室。
她站在楼上,看见楼下客厅里,父亲指着母亲的鼻子,一脸厌恶地看着母亲,骂道:“你这个毒妇!!我们早就各玩各的了,你为什么还要那么恶毒地去为难妙仪母子?”
徐影蔓很不屑:“我要是真想为难你的小三小四,早在十五年前,我就不会让段妙仪把你的儿子生下来。段妙仪还真是恶毒,我不屑与她为敌,从没为难过她,她倒好,这么迫不及待想算计我。”
温庆贺勃然大怒:“你还狡辩?今天难道不是你报的警?你想把妙仪母子赶出去,让他们露宿街头对不对?”
“你觉得那房子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是吧?好啊,我们离婚!这种窝囊日子我真是受够了,我也受够你了。”
徐影蔓对丈夫早已没了留恋。
她现在看到丈夫,只觉得丈夫面目可憎。她一看到丈夫,心情就不好。
“离婚可以,你净身出户。”
“哼!你倒真敢想。”
听着父母都闹到这一步了,温时悦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