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那些伦理禁忌,又何来的恶心。
不过是心底里从来没有将他放在心上过。
他沈珏虽不是京里女子最向往的,好歹权利地位再找不出一个,她白玉安究竟有什么瞧不上的。
沈珏想的咬牙切齿,本是想要直接拉过人来说一番心意,后头到底骄傲在,偏偏要故意晾着人,让人来求自己。
可人来求了,瞧着他没什么用处,连求也不愿求了,就要翻脸走。
沈珏可当真没受过这般的气。
白玉安是得好好吓吓,要她明白只有自己才能帮她。
要她明白,依附自己,讨好自己,才是她唯一的该做的。
白玉安看着沈珏冰凉的眼神,那张脸毫无表情,却有隐隐冷眼旁观的高高在上。
好似她不过是他手里一只随时可以被捏死的蚂蚁。
心思全部破碎。
过往十几年恍如一场梦。
她尽力要瞒也始终瞒不住。
假的就是假的,总有被拆穿的一刻。
她无力回天,竟有些轻松。
她脸上渐渐宁静,看着沈珏认命,声音轻的不像话:“下官的确犯下大罪,但求沈首辅开恩,祸不及家里人。”
“下官死不足惜,往先冒犯的,下官给沈首辅赔罪,任凭沈首辅处置。”
沈珏气的咬牙,她白玉安到这地步竟还不肯说一句让他心悦的话。
他若要她的命,她此刻早已在大牢里待着了。
自己正将她抱在怀里,她这脑子里也不想想为什么。
沈珏气的不行,抱着就往身后的床榻走,眯着眼沉声:“玉安既说任凭我处置,那我便如玉安的意愿便是。”
说着就在白玉安惊慌的眼神中,一把将白玉安压在了床榻上,毫不犹豫的就吻上身下渴望已久的唇畔,手指更是粗鲁的伸进了白玉安的衣摆里。
那胸口上缠着的布条,沈珏一触到便觉自己是场笑话。
原以为自己成了断袖,没想到白玉安竟是女子。
这么一想,咬的白玉安更用力了些,只恨自己之前担心白玉安接受不了这样的不伦,处处照顾着,这会儿想来,竟似被人戏耍了一般。
那箍在下颌上的手指几乎将白玉安捏的脱臼,被迫张着唇任由沈珏重重的的蹂躏侵犯,半分都合不上,只觉得舌头都是疼的。
偏偏衣下的手指放肆,已经握住了束带一头,正急促的拉拽着。
那毫无章法的动作,让白玉安只觉得胸口更加发疼,不由呜呜两声,换来的却是沈珏更深入的唇舌侵犯。
白玉安屈辱的睁开眼,只是一睁开,眼前就是沈珏那双侵略性十足的黑眸,那双眼紧紧看着她每一个难堪的表情,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
白玉安被沈珏这样毫不避讳的眼神看得难堪,眼眶不自觉发红,推在沈珏胸躺上的手指陷进到了那玄黑的衣裳料子里,却撼动不了身上的人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