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墨拿着手机出去了,屋子里陷入了寂静中。
夏文御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大约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杨蓉来了。
杨蓉进来的时候神情还有些憔悴,穿的挺多的。
头上戴着帽子,她的嘴唇也很苍白。
当她进到病房里时,看到夏文御这个样子,眼眶泛红:
“都怪我不好,你一定是为了我的事才会精神不集中出车祸了。”
“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我死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夏文御笑了笑:“与你无关,就算没有你该发生的事也还是要发生的。”
杨蓉苦笑了一声。
她怎么可能会听不出夏文御是在安慰她。
“你好好休息吧,医生说你失血过多,得好好休养才能补回来。”
“公司的事先不要管了,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加重要。”
“到了我这个地步我才明白,若是我知道自己的生命如此短暂,我可能会活得更加潇洒吧!”
夏文御笑了起来:“你都已经玩脱到这个地步了,还要怎么潇洒呀?”
杨蓉脸色一红明白了他的意思。
以前的杨蓉没事就是喜欢泡吧,各种潇洒,天南海北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要登山便登山,要滑雪便滑雪。
有的时候早上在北半球,可能第2天就到了南半球,可以说没有人比她玩的更嗨更疯了。
不然老杨头也不会心心念念的想要找个人给自己的孙女收收心,戴上紧箍咒。
两人聊了一会儿后,夏文御忽然问道:
“你见过白猫吗?”
杨蓉微愣,摇了摇头:“没有?听说并没有告诉她你住院的事。”
夏文御又问道:“她没来,谁在我的手术同意书上签的字,而且还摘掉了一个脾脏。”
杨蓉说道:“起初手术同意书是我爷爷签的。”
“他以为就是一个内出血的小手术,就签字了。”
“可后来医生说需要摘脾脏,他做不了主,又找不到人。”
“于是就打电话给你姑姑,你姑姑过来签的字。”
“你父母不在这边,也没人做得了主呀!”
“至于白猫……”
杨蓉顿了顿想到了刚才过来时,雷墨特别找她说的话。
她的眸光闪烁了一下,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