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丞,你已经被包围了,我劝你不要做无谓的抵抗。”朱玉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张寻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他知道,自己的时代已经结束了。他的身体开始颤抖,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你们。。。你们想要怎么样?”
朱玉冷冷地说:“我们是为了反抗王莽的暴政,恢复汉室的荣光。你若投降,我们保证你的安全。”
张寻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投降。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与此同时,其他两队人马也完成了他们的任务。县衙的卫兵被迅速制服,各曹的卷宗得到了保护,管家、账房和库房也被控制。整个行动如同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朱玉押着张寻来到了县衙前院,正好看到刘演带着大队人们浩浩荡荡地来到县衙门前。
刘演站在县衙的台阶上,他的目光扫过这支庞大的队伍,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豪。他知道,这些士兵的选择不仅仅是为了他,更是为了他们自己,为了他们的家人,为了整个舂陵县的百姓。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高声喊道:“兄弟们,你们的选择是正确的,你们的勇气和决心将被历史铭记。今天,我们不仅仅是为了战斗,我们是为了一个更加公正和繁荣的未来而战!”
他的话语在广场上回荡,士兵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知道,他们已经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他们将跟随刘演,为了推翻王莽的暴政,为了恢复汉室的荣光而战。
邓晨带着他的六百精兵,步伐整齐,士气高昂地进入了县衙。他们的出现,如同一道钢铁洪流,给县衙前的广场增添了一份庄重和力量。
紧随其后,张平、刘嘉也带着他们的队伍返回。刘秀带着他的两百精兵,紧随其后,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大家纷纷报告了任务完成的情况,战损极少,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胜利。
刘秀和邓晨的队伍零战损,这显示了他们出色的战术安排和指挥能力。刘嘉的队伍只有一人牺牲,三人受伤,而张平的队伍有五人受伤,刘演的队伍则有两人受伤。这些轻微的损失,证明了他们行动的高效和果断。
刘演站在众人面前,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兄弟们,你们的表现超出了我的期望。现在,我们先休息半日,然后安排人把粮仓粮食拿出一半给百姓分了。那些老马和一些不适合做战马的马匹也给百姓们分了。”
这个决定让所有人感到震惊,但更多的是感动。他们都是普通百姓的代表,深知这次甄阜在南阳搞的征兵征马征粮对舂陵百姓伤害有多大。听了刘演的安排,大家高喊刘演万岁,也有人感动得流下了热泪。
刘演接着发布了第二个作战目标:“下午我将亲自带领五千人向白水进发,舂陵就交给刘良代为管理。”他的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规划和对胜利的渴望。
士兵们听了刘演的话,心中充满了斗志。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战斗,更是一场为民请命的正义之战。他们将跟随刘演,为了舂陵县的百姓,为了整个南阳的百姓,他们将勇往直前。
刘演的安排和决策,展现了他作为领袖的胸怀和智慧。他知道,要赢得战争,不仅要有强大的武力,更要有赢得人心的仁政。他的这一举措,无疑会在百姓中树立起他的威望,为他未来的统治打下坚实的基础。
朱玉的出现,让场面一度陷入了紧张。他把张寻推到众人面前,就像是在展示一个战利品。张寻的脸色苍白,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就掌握在刘演的手中。
邓晨一看这情形,心里暗自思量,他知道张寻罪大恶极,如果刘演要拿他祭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于是他走上前,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主公,我建议杀了祭旗。”说着,他指了指飘扬在县衙门前的“柱天都部”大旗。
这句话一出,张寻更是吓得面无血色,他当即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哀求:“刘大人,饶命啊,只要你不杀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刘演看了看邓晨,又看了一眼跪倒在地的张寻,正要开口,却被邓晨抢先问道:“当真?”
“当真当真。”张寻急忙回答,他的头如捣蒜般地点着。
“好,只要你交出你的地契、房契,在舂陵的所有财产,就可以饶你不死。”邓晨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好的,我交,我交。都在县城外的一处别院,你们可以随我去拿!”张寻急忙回答,他的心中虽然不舍,但更害怕的是自己的性命不保。
本来刘演想杀了张寻,但邓晨这么一说,他又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既可以得到一笔财产,又可以让张寻这个祸害离开舂陵,一举两得。
“还有啊,你是宛城人吧,交出舂陵的所有财产你就滚回老家吧,再也别让我们看到你。对了,这边的情况不能向南阳郡府告密哦,否则我们定不轻饶!”邓晨补充道,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威胁。
张寻忙不迭地点头:“我保证,我保证,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心里却在想:只要我能活着到了宛城,嘿嘿,不告密,不等于不让我妹夫替我报仇。
刘演看着邓晨,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知道邓晨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得到财产,更是为了确保他们的行动不会被南阳郡府发现,确保他们的起义能够顺利进行。
“好,就这么办。”刘演最终拍板决定。
张寻被带了下去,去了城外的别院,他的财产被没收,让人不敢相信的是,他的财产居然赶上了舂陵三年的税赋。
张寻被赶出了舂陵。他的离开,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这个贪婪的县丞再也不会成为他们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