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刘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他快步走到了刘演的面前,“叔父已经同意支持我们的起义了!”
刘演抬起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此话当真?”
邓晨也上前一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信:“大哥,我们已经说服了刘良大人,他将全力支持我们的起义。”
刘演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他的脸上露出了宽慰的笑容:“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有了叔父的支持,我们刘氏宗族的力量将更加强大。”
刘秀接着说:“不仅如此,邓晨还承诺会从邓庄运来粮草和武器,我们的起义军将更加装备精良。”
刘演站起身,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好,好,好!邓晨,你真是我们的贵人。有了你的支持,我们的起义将更加顺利。”
邓晨微微一笑,他知道,起义的成功不仅仅取决于粮草和武器,更重要的是人心的团结。他说道:“刘演大哥,我们的目标一致,都是为了恢复汉室的荣光。我将尽我所能,支持我们的起义。”
刘演点了点头,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决心。他知道,起义的道路将充满艰难险阻,但只要有了家人和盟友的支持,他们就有希望走向胜利。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刘演、刘秀和邓晨三人开始紧张地筹备起义。他们组织了一支强大的军队,联络了各地的义士,准备在二十五日那天,给新莽政权以致命一击。
宛城南阳郡府的公务房间里,甄阜正洋洋得意地与梁丘赐谈论着考课上的一幕。他的脸上挂着自满的笑容,仿佛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责任。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李黑的赞赏,那个在考课上毫不犹豫射杀自己亲族的无耻叛徒。
甄阜站在宛城的郡府中,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享受着这场权力的游戏:“丘赐,你看看李黑,那才是真正的勇士!”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李黑无情行为的赞赏,同时也显露出他睚眦必报的性格。
梁丘赐站在一旁,他的心中对甄阜的残忍命令感到不寒而栗,但他的脸上却不敢表露出任何的不满。他知道,在甄阜面前,任何的反对都可能招来灾难。因此,他选择了阿谀奉承,表面上附和着甄阜的话:“大人英明,李黑的确是个难得的人才。”
甄阜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的心思深沉而歹毒,对于任何敢于反抗他的人,他都会施以最严厉的惩罚。他继续说道:“丘赐,我听说,人死后如果不能入土为安,就不能转世。不如就让李黑负责,带人把李府六十四口尸身全都烧个干净,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梁丘赐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继续奉承道:“大人英明!”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他的眼神中却隐藏着对甄阜命令的恐惧和对李黑的同情。
在甄阜的命令下,李黑带着一队士兵来到了李府的废墟前。他们将李府的尸体堆积在一起,然后点起了火。火焰在风中肆虐,将尸体烧成了灰烬。李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的心已经变得和甄阜一样冷酷。这是后话,此处不说了。
就在这时,师爷胡岩站了起来,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胡岩是个有远见卓识的人,他知道李黑的行为不仅违背了人伦道德,更会给宛城带来不稳定的因素。
“主公,使不得。”胡岩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如此反复小人,利益大于亲人,用在身边很危险。说不定什么时候也会因为更大的利益反你。”
甄阜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显然没有料到胡岩会公然反对他的决定。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胡岩,你这是何意?难道我连用个人都做不得主吗?”
胡岩没有被甄阜的气势所吓倒,他继续说道:“其二,此人臭名远扬,仇者快亲者痛。现在民谣传唱得越发广泛,用此人无疑有损主公威望。”
甄阜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没有想到胡岩会如此直言不讳。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胡岩,你这是在教训我吗?我看你是自己不想干了!”
胡岩知道,自己的直言可能会触怒甄阜,但他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主公,我是为了宛城的安定和您的威望着想。李黑这样的人,用不得。”
梁丘赐见状,连忙打圆场:“主公,胡岩也是出于对宛城的忠诚,他的话值得我们深思。”
甄阜在公务房间内,原本的得意之情被胡岩的一番话浇了个透心凉。他冷哼一声,没有再理会胡岩,而是转身离开了房间,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有些狼狈,步伐也不如平时稳健。
胡岩站在原地,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他知道,自己的建议很可能不会被采纳,但他仍然坚持自己的原则和信念。他相信,只有坚持正义和道德,宛城才能真正的安定和繁荣。
梁丘赐见状,赶紧跟上甄阜,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知道,这是一个转移话题,拍甄阜马屁的好机会。
“大人,我们诛杀叛贼李氏一族,当立即上表请功。且,若晚李守恐逃矣。”梁丘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他的话语中巧妙地奉承了甄阜,同时也提醒了甄阜当前的紧迫形势。
甄阜一拍脑袋,连说:“丘赐,幸好你提醒得及时,否则酿成大错。”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庆幸,显然梁丘赐的话让他感到了一丝安慰。
甄阜一边说着一边回到刚才的房间,对呆若木鸡的胡岩道:“胡岩,赶紧上表请功,把剿灭反贼李氏一族写得精彩一些,关键你要把我写得英明神武一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显然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