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工作效率很高,装好之后就离开了。
祁衍握着余夏的爪子,低声问:“疼不疼?”
余夏摇了摇头,他本以为有个东西在自己身体里,会很不舒服,但其实没什么感觉。
“真想把你揣进口袋……”这样就能时时刻刻地看着它,省的自己整天操心。
把床铺好,祁衍掀开被子上了床,在被子上拍了拍,对着余夏道:“火火,过来。”
余夏从善如流跳上床,大脑袋温顺地搁在他的腿上。
祁衍掰着它的嘴巴,仔仔细细观察。受伤的地方仍然红肿,只是没有刚开始那么触目惊心。祁衍摸了摸它顺滑蓬松的毛发,对上它湛蓝的眸子,低声道:“还好。”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了一句:“就是有点丑。”
什么?
余夏立马抬头,瞪大了眼睛,毛都要炸起来了,紧紧盯着祁衍,仿佛他接下来说的话如果不能令他满意,自己能一爪子拍上去。
祁衍立马改口道:“不过丑的怪可爱的。”
余夏:“……”
气势汹汹一爪子拍掉一个枕头,余夏瞪着祁衍,你还是闭嘴吧!
他一个翻身,从祁衍的大腿上滚下来,钻到被窝里。
祁衍:“……”
祁衍叹口气,下床把枕头捡了回来。
“喂。”祁衍晃晃那隆起的一团,“给我让点空,你横在中间,让我怎么睡?”
余夏猛地掀开被子,露出一颗狗头,斜着眼睛看着祁衍,一副欠揍的样子。
祁衍:“天冷,我就穿一套睡衣,你就打算让我这么冻着?”
想起了当初祁衍发烧的事情,余夏不忍心,只好像条虫子一样蛄蛹到一边。
祁衍掀被上来,被窝里还留着它身上的温度,暖和熨帖。望着那个奶凶奶凶丢给他一个后脑勺的二狗子,祁衍忍俊不禁,明明因为他的一句话生气,却不忘记给他暖被窝。用最凶狠的表情,做着最温柔的事。
这就是他的火火。
陶择望着旁边空着的位置,忍不住叹息,他同桌又缺了一天课。中午,他迫不及待给祁衍打了个电话。
彼时,祁衍正在吃饭。
他的食谱和自家的二狗子不一样,估计是吃了好几天的流食,馋了,它开始垂涎自己的午饭,黏糊地蹲在自己旁边,大脑袋搁在他腿上,如饿狼一样盯着他的筷子。脑袋随着筷子移动,张着嘴巴试探地往前伸,试图趁他不注意偷点什么,眼见筷子从他眼前掠过,余夏快速伸出爪子,想把筷子的方向调转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