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警察抓走,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流浪动物们欢欣鼓舞,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余夏也终于卸下了喂养那么多小弟的重担,大家皆大欢喜。
所以说全部的事情都是这个男人干的而不是自己原先的设想?祁衍看着走在前面脚步欢快的祁火火,心里却想着那个虐待动物的变态,总觉得有哪里让自己给忽略了,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暗笑自己疑神疑鬼,大惊小怪。
天色还早,一人一狗往回走,早餐铺子很早就开了门,烟雾缭绕。
余夏的好狗缘在此显示的淋漓尽致,虽然没带钱出来,但大家根本没放在心上,说明天给也行,不给也行,然后熟练地给他装早餐打包。
祁衍就这么看着他家的二狗子兴冲冲地咬着便利袋跑向他,得意洋洋的显摆自己的好人缘,哭笑不得。
深秋,凉风习习,余夏窝在阳台上的躺椅上打了一个喷嚏,叼着小毯子盖到自己的肚皮上,天越来越冷了,气温下降的很快,余夏恍然发现,自己来到这里快一年了,突然想起了许久不见的系统,余夏敲了敲,没有回答,要不是还能在脑海中看到后台界面,他都快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
不在就不在吧。
反正余夏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
他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睛惬意不已。
客厅里祁衍做好饭了喊他,余夏跳下躺椅,开门进屋。
吃完饭,余夏就跳到床上,四仰八叉,打了个哈欠,歪着头就睡了。
祁衍洗漱好之后,发现床上的祁火火已经睡着了,呼吸有规律的起伏。一边眉毛挑起,祁衍有些疑惑,平时它精力那么旺盛,怎么今天睡这么早?
床垫下陷,余夏感觉祁衍坐上了床,迷迷糊糊中,挣扎着张开双眼,眼皮子像灌了铅一样,尝试了一下,余夏还是没能抵住浓烈的睡意,闭上了沉重的眼睛。
祁衍看到祁火火这副困极的模样,无声笑了笑,挠了挠它的下巴,也跟着睡了。
天初亮,余夏眼皮子抖了抖,眯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窗帘厚重,遮光很好,看不出现在什么时辰,望向床头的电子钟,才发现还早,于是轻手轻脚地下床,习惯性地去给祁衍买早饭。
打开门,正好和隔壁邻居撞见。
是不是出事了?
陶蓓蓓抱着孩子,站在门边,丈夫苏颂西装革履,手里拉着行李箱。
余夏把钱吐在地上,汪了两声打招呼,陶蓓蓓看见了,笑了一声,“火火起的这么早啊?是要去买早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