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夏浑身毛发蓬松,睡得毛毛躁躁的,茫茫然地以眼神询问。
祁衍以眼神示意了自己的背后。
余夏:“???”
余夏:tt
祁衍将手臂伸到生无可恋的狗头面前,让它看上面的爪印,淡淡道:“你赔罪的诚意就这么一点吗?我今天刚打了狂犬疫苗,觉得很不舒服,骨头有点疼,如果不高兴了,可能还会发烧。”
余夏:(╥╯╰╥)
所以说就不能冲动,他怎么就没有克制住自己呢?!余夏懊恼后悔,捶胸顿足!
余夏跳到了他的后背,一边抽泣一边给他踩背。
祁衍听到身后的哭声,微微侧头,眼尾扫着它,“你这是什么态度?”
余夏打了一个嗝,泪眼朦胧,不解地对上他的视线。
嗯?
怎么了?
祁衍看自家二狗子那蠢样,死死绷住嘴角,唯恐自己笑出声,握紧拳头,转回脑袋,眼睛盯着枕头,“憋住,不许哭,给我好好干活。”
余夏埋头,抽抽搭搭的,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就这样,余夏开始了自己悲惨的日子。晚上给他按摩,早上起来给他买早饭,只要是狗能干的,他都干了,狗不能干的,他想办法也给干了,如此几天,终于换的了祁衍的好脸色。
当他觉得自己赎够罪了,能再次翻身了,可以在祁衍面前重新耀武扬威当主子了,祁衍把第二次打狂犬疫苗的收款单放到他面前,并且慢条斯理把单子上面的每一个字都读出来的时候,余夏嚣张的气焰再次受到打压,能屈能伸的余夏表示,时间还长着,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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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夏就这么在水深火热的日子里,死过去,又活过来。而好事是,他身上的毛又都长回来了,而祁衍的胳膊也恢复良好。
这段日子里余夏除了早上出去买早饭,晚上被祁衍遛,都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直到白猫再次来找他。
白猫这段时间春风得意,它认的老大打败了胡狼,在附近狠狠出了名,而后胡狼又不知道被谁给打死了,潜在威胁家养或者流浪猫狗的家伙不在了,对它们来讲,小区里外分外和谐。
只除了一件事。
给我一个解释。
白猫约了余夏出来,到了地方之后,余夏才发现,台阶上居然蹲满了十几二十个猫狗,树上还有蹲着几只。
“怎么回事?”余夏不解。
“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吗?自从知道你打败胡狼之后,附近的流浪猫狗都很想认识你,只是你一直没有出来。”白猫解释。
“哈哈哈……”余夏干笑,“这个就很不必。”
他认识这么多猫狗干嘛?别人振臂一呼,一群小弟一拥而上,他振臂一呼,一群动物涌来,老弱病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