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听了一下,“是狗吧?畜生都这样,不分白天黑夜的叫。”
赵文武又静静听了下,蹙眉,“这狗叫的也太惨了,都这么久了,别是出了什么事。”
想起这段时间小区里死的猫狗,虽说最近太平了,可也不能掉以轻心,同事的表情也不再吊儿郎当。
赵文武:“我过去看看。”
想了想,拿了个棍子卧在手里,赵文武寻声而去,正好碰上了出了楼的余夏。
余夏看到熟人,眼睛一亮,叫声更加响亮。
待看清那个叫个不停的狗的时候,赵文武愣了一下,诧异道:“火火,怎么是你?怎么了?”
余夏嗷呜一声,咬着赵文武的裤子就往里拖。
赵文武脑中闪过什么,脸色立马变了,“是不是出事了?!”
疼吗?
赵文武知道祁衍家的这条狗不可能无缘无故疯叫不止,而且听它声音这么惨厉,肯定有问题,果然如他所想,听到自己的话,那狗立马松开他的裤腿,冲他叫了两声,转身跑了。
赵文武立马跟了上去,就那那狗到了楼下,猛地一跃,滴的一声,楼下玻璃门锁开了,他大步上前,帮着这狗拉开了门。
正好电梯在一楼,电梯门一开,余夏就迫不及待把他顶了进去,然后按了一个楼层。
赵文武本以为是祁衍出了事,却见火火扒拉着邻居的门——他给火火送东西的时候来过祁衍家。
这么说来,不是小祁出了事?
赵文武靠近陶蓓蓓家的门,就闻到了煤气味,脸色一变。
赵文武转门把,打不开,他又狠狠捶门,用身体撞门,大声道:“里面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
赵文武没有钥匙,破不开门,旋即报了警。
余夏却有些担忧,担心时间越长,那屋内的一老一少越危险,一咬牙,转身回了自己家。
跑到阳台,借着椅子跳上护栏,低头看身下高度,余夏腿微微颤抖,来不及害怕,他猛地一跃!
余夏扑到了对方阳台,借着冲势滚了进去。
“啊——”余夏疼的差点跳了起来,陶蓓蓓家的阳台里,种了不少花,他砸翻了一地的仙人掌和仙人球,扎了一身的刺。
余夏面容扭曲,强忍着疼痛踉跄着打开了陶蓓蓓家阳台的门,一开门,就闻到了浓浓的煤气味,余夏赶紧让门大开,窗户的地方太高他够不到,旋即打开了门。
赵文武快要被吓死了,他见火火回了自己家便跟着进去,想找些趁手的工具,看能不能把门砸开,谁知道就亲眼目睹这么惊险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