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仗许就是你建功立业的时机呢,那到时也更会有高门贵女青眼于你,而我原就是有些高攀了的,那莫不如就此为你行了方便。”“你却原是为我着想。”萧维似是感动与此,面上竟自微现了笑意。元熹却是被他笑的心内有些惶然。萧维忽就站起身来,眯眼看了看西斜的日光,低下头,对着尤坐在那里的元熹道,“先下山吧,时候可不早了。”说完,便自顾自的转身走了。元熹一时间如何能回得过神来,只能‘哦’了一声随着起身,而她再想与萧维就着方才那话题说将开去,人家却是早都远了去不肯应声了。这下山虽不及上山耗费气力,可也并不轻松,元熹走了才就半个时辰脚就有些酸软了,可此时的萧维却无半点儿相助之意,只在着前面悠然地独行,连头也不回,她只唯有勉强着跟随罢了。他两人又默默地走了多半个时辰之后,元熹实是有些太过劳累,再加之天色也已然暗沉了下来,她脚下一个不留神就差点儿摔在当场,因此上只得扶上了一旁的树干,喘吁吁地道:“歇息会儿吧,我累了。”萧维这才回过了头来,故作为难地想了一会儿道,“再走下去便到玄云观了,你若真个劳乏莫不如就今晚歇在此处,明日里一早再走。”元熹想也不想便就气呼呼地点了个头,“也好。”萧维至此才过来搀扶起了她,元熹挨不过疲累,也就只能任他搂上了自己的腰间,身子大半地倚在了他怀里向下行去。两人到得了玄云观时都已然是过了掌灯时分,观中供人歇息的房舍自早都被着先至之人占了去,好在其中西南角落里尚有一处房舍空闲,不过就是稍稍远离了观内诸处,是以来往的取用食水不大方便罢了。萧维这会儿倒是又殷勤了起来,待扶着元熹在房中坐定后,亲为她去厨房捧来了饭菜先用,在其用过后自己也不过是草草吃了两口,此后又自忙着去打来了大桶的热水备其沐浴。此时的元熹累的只想倒头睡过去才好,不过走了这一日的山路,身上早都汗浸浸的粘腻难过,若能泡在水中清洗一番自是好的,可这荒郊野外之所,房中又有着一个萧维,她实有些犯难了。萧维倒似了然她这会儿的心中所想般,只拎了个座椅退到了门旁,背对着她而坐道:“你且去把帘布拉上,我在这里给你守着门口。”萧维如此的坦荡行事倒让元熹小小的暗愧了下,只怪自己将心思太过狭隘,人家再怎样也是出自声名显赫的书香世家,况平日里又是个循规重矩的,自是不屑行那等勾且之事之人,也就是自己胡思乱想到歪处罢了。元熹这般想来自就放了心,还真个就拉起帘布沐浴去了,只是她到底还是顾及着男女大防,不肯在着水中多加耽搁,麻利地将着身子冲洗了下便就了事,且之后又将着衣衫重穿戴了个整齐。“你且睡吧,我也累的很,只就着你这水洗洗便是了。”萧维倒似全未见着元熹那副正经模样般,直往着帘后沐浴去了。元熹本还想着先就问上一声萧维打算是何处安歇,不过见着人家也是一身的疲惫形状就未立时问出口,只倚坐到了床头处,本意是待着萧维沐浴过后再行询问,可这萧维也不知是要洗上多久,她等着等着就觉困意袭了上来,虽强撑着不肯睡去可终熬不过这一日间的劳乏,没过一会儿身子就是一歪,整个人便倒去了床中,没到片刻已憨然安睡了过去。帘后的水声终是停了下来,悄然而出的萧维无声地走到了床边,直站在那里定定地瞧了一会儿熟睡的元熹,才缓缓地将着身上唯余的一件衣衫脱了去。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要有肉喽,看看会不会给节日里添道菜,哈哈还有,大伙能看得明白元熹的心理不?她其实对以往还是有些不能释怀的,毕竟是曾有过那么热烈的感情,总还是对人家有些余情的,也会与情敌有些莫名的比较反正就是矫情啦,要是写的不够明白那就过两天我再改一改,争取写的直白些元熹在着睡梦之中,似又回到了当初,自己在着萧维面前以死明志,他慌张的模样着实好笑,不过就是吓唬他罢了,怎还就怕成这个样子?难不成是真个怕自己就此了断了?若真是那般你倒快些将绳子斩断啊,怎就在一旁冷着眼瞧热闹呢?喘不过气来的滋味还真是难过呢。元熹因着难过憋醒之时却发现是在着萧维□的怀里,而自己也是身无寸缕,正被其压在身下,颈间的热吻想必是才自唇上移开,而眼瞧着还将要漫延到胸口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