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天天跟你汇报我的行踪是吧?”虞卿辞小声哼哼。
“我没有给她这样的指使,讲道理啊虞小姐,这都是你自己发给我的。”温砚笙说。
“我有吗?”虞卿辞的眼神飘忽不定,还真去翻了一下聊天记录,翻完后她沉默了。
迎着温砚笙的打量,虞卿辞赶紧转移话题:“荣建的新闻我看了,是你做的吧?这次都处理好了吗?”
温砚笙的注意力顺着虞卿辞过去,说:“嗯,差不多了,江城大运会的文件下来后,荣建在那边投入的资金彻底被拖住,加上他们不敢对诺曼先生毁约,就算是破产清算也补不上这份窟窿,自然就动用了地下钱庄的钱。”
温砚笙两年前之前就救过荣建一回,那次荣建的困境远小于如今,对于荣家来说当时破产清算也只是金蝉脱壳的一种手段,但是有温砚笙能帮忙运作,自然也更乐意继续留在云城。
温砚笙也是在那一次查到荣家几笔隐秘的款项,才能在这一次得心应手。
“那于婉华的事警方又是怎么查出来的?”在英国时,温砚笙就怀疑过于婉华飞机的失事是人为,但今天在新闻里听到这件事情时,虞卿辞还是有些惊讶。
“明哲保身罢了。”温砚笙说,“这次被抓的是荣老爷子和荣家老大,荣家资产被查封也辐射不到全部,剩下两个儿子为了撇清关系,招了不少事情出来。最重要的是,他们三兄弟本就不和。”
虞卿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是,当年他们就把荣暨推进去当过替罪羊,荣暨估计一直记恨着呢,不过我更关心另一件事情。”
正在打字的温砚笙停下手,视线落向手机屏幕:“什么?”
虞卿辞关上水龙头,晶莹的水珠沿着发际线滴落下来,笑吟吟的问:“于婉华的那笔钱,能追回来吗?”
温砚笙沉吟片刻,说:“不一定,得看法院的判决。”
“那你找博鑫融资去呗,我爸爸上回不是开口说之前的合作还算数嘛,你带个明嘉的项目,给他口头画个饼让他面子上过得去不就行了?”虞卿辞为了永擎的融资,连一万块的份额都能跟人斤斤计较一个上午,到了温砚笙这儿,就差把‘卖博鑫’三个字刻在脸上了。
温砚笙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周一的股东大会上,我确实跟明嘉的高层提过,想要用高铁新区的嘉年华项目跟博鑫进行捆绑合作,他们确实很心动,但是对某一点很是顾忌。”
虞卿辞不解,问:“哪一点?”
“云城在高铁新区的项目期计划是五年,虞叔叔眼见着也到了退休的年纪,他们不放心博鑫未来的掌权人。有人提议我换一个合作对象,说你这个继承人满世界跑的不着影,合作风险太大。”
虞卿辞把洗脸巾一扔:“你们明嘉的股东有没有点眼力见啊,老板娘都认不出来?”
温砚笙闷声笑:“你该反思一下自己风评为什么这么差,可不仅仅是最近几个月找不到人的缘故。”
虞卿辞眼神乱飘:“谁还没有个年轻的时候了,我读书放假回来跟人多出去玩几趟怎么了,我可没接他们的午夜场啊!”
说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接抓过手机为自己辩解:“再说了,我要是不去酒吧,我哪遇得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