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你爸爸想那么坏,他是大男子主义了一点,但不至于欺负一个小姑娘。”
虞卿辞腹诽:“我看他飞我抱枕飞得可顺手了。”
但到底没敢说出来,哄了卿意几句后,虞卿辞心绪不宁的回了房。
十一点时,她接到了温砚笙的电话,问她后来有没有挨她爸爸的骂。
“说来说去还是那几句词呗,我没什么事。”虞卿辞回来前就做好心理准备了,这点骂算不得什么,她反倒更关心温砚笙,“你呢,高铁新区的项目谈得怎么样,顺利吗?”
温砚笙:“还算顺利,明嘉毕竟也是云城的交税大户,若是真的就此败落下去,失业数也是一大问题。”
虞卿辞松了口气,若是明嘉那能顺利解决困境,她爸爸的态度也许还能再松动几分。
但她不打算跟温砚笙说这个。
事情发展在别人身上她也能作为旁观者劝诫,到了温砚笙那儿,她根本舍不得把这样的压力给到温砚笙身上。
又说了几句明嘉的事后,温砚笙问:“现在在床上了?”
虞卿辞翻了个身,闷闷回:“嗯。”
“方便去阳台吗?”温砚笙的声音低下去。
虞卿辞问:“阳台?”
温砚笙带笑的声音从电话线传过来:“怕你今晚纠结得睡不着,顺道过来看看。”
虞卿辞几乎是在一瞬间下了床,拉开阳台门往外张望,墨色的夜空下,蔷薇丛后,温砚笙正从车上下来。
虞卿辞足足愣了有半分钟,温砚笙的笑音再度传过来:“发什么愣呢,你这样心神不宁的,我今晚都不敢离开了。”
“温砚笙。”虞卿辞叫了她一声,“我以前一直觉得你不懂情趣。”
温砚笙笑了笑:“那现在呢?”
“我怎么有种罗密欧和朱丽叶的宿命感?”虞卿辞讷讷道,“明天一醒来,我不会就要跟你分开了吧?”
温砚笙无奈道:“这种时候就别说这么扫兴的话了。”
可越是不让她说,虞卿辞的思绪就越跑偏:“我妈妈说他不至于为难你,我觉得他为难我很好意思啊,指不定就把我打包扔到哪个孤岛上去了。或者就去南太平洋上喝海水,不认错就不准回家那种。”
温砚笙哭笑不得:“那你要不要今晚就去调查一下虞叔叔名下有哪些小岛,我到时候也好挨个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