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其他的”,白忍冬一时之间搞不明白,母亲是不是话中有话。
所以也没有直接回答母亲的问话,而是笑着反问母亲,“青芝有着落了,你们是不是也要开始催我的婚了?”
母亲有些慌的摆摆手,马上解释说,“不是不是。你爸我们两,你知道的,我们很开明。结婚这种事情,随你们兄妹俩的意愿,我们没什么要求…”
母亲说,“能遇到其他人更好。如果你是一个不婚主义者,我们也不会干涉,只是这么多年来,也没过问过你这方面的情况,总感觉是做父母的失职…”
白忍冬漫不经心地说,“我不是不婚主义,也没那么时髦的想法,我只是…”
话到嘴边,马上又被白忍冬给吞了下去,因为还没有想好怎么说。
现在还是单身,以前也没谈过,贸然和父母出柜,他们会相信吗?还有,他们能不能接受呢?白忍冬还从来没有试探性地在家里谈论过这个话题。
虽然和妹妹说过,但是妹妹过于守口如瓶,是不可能透露过父母的,而且妹妹最近越来越不相信白忍冬是gay了。
“你只是什么?”
白忍冬不知道怎么说,母亲继续发问。
“为什么不找一个人好好过,还是说你还在幻想着和哪个不可能的人?”
关于不可能的人,白忍冬头脑里第一个想到的竟然还是严哥,不能够啊。都那么多年过去了,我不可能放不下。
当年的确对他挺心动,但也没发展到爱而不得的程度,毕竟白忍冬还是有节操的,知道严哥已婚之后,就和他保持距离了,白忍冬觉得自己藏的挺好的。
念着那个人,是念着他曾经对自己的好,念着从他身上学会的厨艺终身受益。严哥这人,哪怕白忍冬对他没那种情愫,也是一个很难得的好大哥。
但是非要说不可能的人,那多年不见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的严哥,的的确确就是白忍冬心里那个不可能的人了。
想想严哥现在都四十几了,如果有孩子,那孩子估计都读初中甚至高中了。这么多年没见,也许他不记得我了。
关于母亲的问话,白忍冬之所以想到严哥,是因为在白忍冬的设想里,程有麒还是有可能的,只是时间迟早的事情。
白忍冬突然想到程有麒,想到他昨晚发来的照片,小狗过得好幸苦,半夜还在干活。要是能给小狗遮风挡雨就好了。
其实我可以给他遮风挡雨的,只要他只当我一个人的小狗,只和我撒娇。
其实白忍冬有这个经济能力,只是他出于很多方面的考虑,而没有付出行动。
白忍冬想程有麒想得有些发愣,母亲自以为是说到了白忍冬的心坎上,脸上露出难看的神色,发出沉重的叹息。
母亲语重心长地说,“忍冬,你一直是爸妈心中的好孩子。小时候你爸我们两工作都太忙了,很多时候都忽略了你的成长教育。以前你一直以你爸为榜样,很努力读书,我们总以为你是爱读书的,就像青芝爱跳舞一样…也许从那时候起,你就有很多心事了吧…唉…”